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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的岁月里,捉迷藏也是让人最难以忘怀的一种游戏。
每到夏天的傍晚,我和小伙伴们会集合在村东头的小树林里。那片小树林里很阴凉,自然成为了我们游戏的天堂,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来玩捉迷藏的游戏。
当天色再暗些的时候,我们会围成一团,经过猜拳来决定谁蒙上眼睛来找大家。有一次,经过猜拳后,由我蒙上眼睛去找那几个小伙伴。等到他们都藏好后,我便凭借着耳朵来认真听附近的动静,要是听到哪里有响动,就能尽快的去抓到他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似有人在走动,我兴奋的想:只要我跟着你的脚步声,就一定能逮得到你。于是我朝着那传来沙沙声音的方向跟去,可是跟了一会儿,突然我觉得树林里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我感到很纳闷,心里想:就是听不到小伙伴们的脚步声,也该听得到树上的叶子摇动的声音呀.正想着,突然我听到一阵野猫的尖叫声,直觉得浑身都在窜冷气,感紧取下蒙在脸上的布。这时我看到自己居然跟着那阵沙沙的声音离开了小树林,来到一片坟地里,怪不得听不到树叶的摇动声。接着我又想:一定是那个小伙伴躲进这片坟地里了,这回非得逮到他。这样想着,我开始大着胆子在坟地里找那个小伙伴,可是我找遍了整片坟地,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又想起村里老人们经常给我讲的那些故事,马上害怕得哭了起来,并急忙朝小树林里跑去。等我跑到小树林里才发现,小伙伴们早已散开走光了。
后来我找到这些小伙伴,问他们当中是谁把我引进那片坟地里的,他们都说自己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既然小伙伴们在那天晚上都没有去过那片坟地里,可是那阵朝坟地里走去的沙沙的脚步声又会是谁呢?至今再想起这个问题时,仍感到纳闷和害怕。
唉!童年里玩游戏时,遇到这样的鬼故事,已足够我们珍藏和害怕一辈子的,不管讲多少这样的,有时想起来还觉得十分有趣,而正是这些有趣的才敲开了童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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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事件没有人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人想参与进去,但是人们却老是对这些事情津津乐道,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恐怖鬼故事
一 怪异的衣服
凌晨两点,市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正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向里张望,他的身边站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女人。半晌,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神色有些疲惫,有些忧伤。他抿了抿嘴唇,长长叹出一口气。女人赶紧拉住他的手,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里面怎么样了?你说话呀!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哽咽。男人缓缓摇了摇头,又是叹出一口气。这时候,监护室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个身着无菌装的女医生,胸前的工作牌表明了她的身份:市医院颅内科主治医师---桂生香。
男人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医生的手问道:桂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女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桂医生取下口罩,脸色有些凝重的道:伤者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自主意识,建议继续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男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连声道:谢谢!请您一定要治好她,无论什么代价,谢谢您了!桂医生道:请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护伤者。女人也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男人赶紧从口袋中掏出个红包,塞到桂医生的口袋中,道:我女儿就请您多多费心了!请一定要治好她!
桂医生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里,凝重的脸色有些缓和,她微笑着道:我会尽力的!那边还有病人等着,我先过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生刚离开,男人有些疲惫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道:红袖,你也坐下休息会吧,都一宿没睡了。被叫做红袖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边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声道:钟坤,我们真的不告诉筱彦吗?毕竟她们是孪生姐妹。
名叫钟坤的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道:筱彦正在准备报考博士,现在正是准备的关键时候,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最近她的压力太大了,等筱雅醒了再说吧。
可是,我怕,怕筱雅万一有个什么差池,她会怪我们不告诉她。红袖的眼圈有些红了。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筱雅刚被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原本清秀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虽然她只是匆匆一瞥,然后筱雅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可那血淋淋的场面仍然叫她后怕不已。
钟坤沉默了。昨天下午,他接到电话,自己的女儿筱雅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车祸,司机逃逸了。路人通过筱雅手机中的信息联系了他。钟坤赶紧来到医院时,筱雅刚被送来,她浑身是血,据救护车上的急救员说,筱雅至少三处骨折,最严重的是颅骨骨折。钟坤不敢相信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是自己的女儿,直到看见了她脚上穿着自己亲手为女儿买的鞋子。他忍住慌张的情绪,给妻子红袖打了电话。妻子单位就在医院的不远处,她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医院,正好看见筱雅被推进了手术室。夫妻二人在门口守了四个小时,被告知伤者伤势太重,头部受到的伤害可能导致其陷入深度昏迷,于是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而钟坤在筱雅的身上却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缕淡淡的红色烟雾,透着些诡异的味道。
天已经大亮了,走廊里却还是有些阴冷。这里常年照不进阳光,而且由于是重症监护室,除了医生和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外,几乎见不到别的人影。重症监护室门外的椅子上,钟坤头靠在墙上睡去了,他的妻子红袖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睡去了。即使在睡梦中,二人的眉头也是紧紧蹙起,仍是放心不下昏迷中在筱雅。
忽然,睡得很浅的钟坤觉得自己口袋里一阵阵的抖动,他慢慢的扶着妻子躺在椅子上,走到稍远的地方接起电话,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道:你好,我是钟坤,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嘿,老爸,把你吵醒了吧!姐姐呢?我打她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在干嘛?钟坤回头看了看重症监护室的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用较为平静的声音道:哦,是筱彦呐!你姐姐昨天去学校了,她的手机忘在家里了。哦,对了,你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导师也说问题不大,不和你说了,等姐姐回来,记得叫她给我电话。好了,我要去看书了,老爸,拜拜!
钟坤重重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椅子上的妻子。或许是太累了,妻子睡得很熟,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身上盖着件白底红花的外衣。
嗯?外衣?钟坤一愣,自己分明记得妻子从单位直接赶过来的,根本没穿外衣,这衣服?钟坤走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么,谁把这件血衣盖在妻子身上的?钟坤再仔细一看,不禁又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外衣,分明是筱雅出事时穿在身上的!
钟坤四下看了看,清晨的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查房的医生,他们的影子在头顶日光灯的照射下被拉得很长,随着人的走动一晃一晃,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的样子。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正渐渐侵袭着钟坤的神经,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到妻子身旁盯着那件外衣,眼中露着思索的神色,又伸手将红袖摇醒。
红袖睁开眼睛看到钟坤一脸紧张的表情,睡意登时一扫而光,猛然站起,道:怎么了?是不是筱雅她。。。她没敢往下说下去。钟坤慢慢提起红袖身上的血衣,仔细看了看,红袖的注意力也被这血衣所吸引,她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颤声问道:这不是筱雅的衣服吗?怎么会在我的身上?是。。。你吗?钟坤摇了摇头,道:怕是有谁在恶作剧吧!昨天下午我到这里的时候,这衣服还穿在筱雅身上的。等会问下桂医生吧!也只有这样了,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等着桂医生到来,红袖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血衣。
桂医生并没有让二人久等,两人刚坐下,桂医生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看到钟坤二人便加快脚步,来到二人眼前道:一夜没睡吧!快回去休息吧!这孩子一时间不会醒过来的,要不这样吧,她一有醒转的迹象,我就通知你们。你们放心,我们会安排专人照顾她的。钟坤道:谢谢了,桂医生。嗯,你见过这件衣服吗?说着,他抬起了手中的血衣。
桂医生一愣,道:这衣服怎么在你这?不是穿着你女儿身上的吗?
钟坤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看着手中的血衣,问道:这衣服一直穿在我女儿身上?会不会你们急救的时候脱了?
桂医生沉吟了下,道:嗯,也许是我们急救的时候把这衣服脱下来放在里面的椅子上了,当时也没注意,可能是谁随手带出来了,你们也别想太多了。嗯,我先进去看看她的情况,你们先坐下休息下,别太着急了。
红袖张了张嘴,她想问问是谁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的,可桂医生已经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了进去。她只能暂时把问题放下,心中虽然还有狐疑,也只能先放下了。不多时,桂医生的助手推门出来,道:你们先回去吧,老在这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伤者一有好转的迹象,我们会通知你们的。桂医生说,不要孩子还没治好,又把你们俩给熬坏了,快回去吧。
钟坤心想也是,在这等着也是白搭。于是跟桂医生的助手道了谢,招呼红袖,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筱彦最近有些神不守舍,有时会半夜忽然惊醒,好像心中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总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心中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有些惴惴不安。正是由于这种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到了最亲密的姐姐-筱雅。可是姐姐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这让筱彦本来就惴惴不安的心情又沉重了些,书也是看不下去了,她急忙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还好,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像是刚睡醒,却依然给了个好消息,至少是让筱彦的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筱彦如是想到。她抬起头来看向窗外人流熙攘的街道,或许,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筱彦换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条街还是相当繁华的,因为在街的尽头有个寺庙,里面有位寂空和尚。据说寂空和尚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很有学问和修养的一位高僧。每日慕名前来拜会寂空师傅的人络绎不绝,而其中不乏名人志士。时间久了,有心之人看出了这条街的商机,便在此做起了营生,于是这条街便愈发繁华了起来。
寂空和尚有个徒弟,姓张,因为他生有眼疾,故这里的人都叫他张瞎子。据说,寂空和尚收他为徒的时候说过,他的面相带着血光之色,乃是不得善终的征兆。
张瞎子时常在寺庙附近摆摊给人算卦。张瞎子给人算卦有个讲究,每天只算三卦,而且还有几条规矩,算前程的不看,找财运的不看,姻缘不看。即便如此,每日来找他算卦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筱彦无精打采的看着路边的摊位,眼睛没有焦距,显得有些发呆的样子。忽然前面一阵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张师傅,你每天只算三卦的规矩我们都知道,可你今天不是只算了两卦吗?怎么就不能给我算了?说话的人声音有些激动,你总说时机未到,这都快三天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施主莫要急躁,我所说的时机未到,是你要找的人出现的时机未到,至于今天的第三卦,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人?那人的声音有些急促起来,她,到底在哪?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唉,时机未到,我也不能透漏天机,只能告诉你,虽然你没有找到她,她却一直在你附近看着你,只是时机未到,不曾现身。
筱彦有些好奇,她从没见过张瞎子,一直以来,她对算卦之类的都不是很相信,觉得有些不切实际。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人群中挤出一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着一件白色上衣,浅色牛仔裤,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沮丧的神情,神色暗淡的眼中布满血丝,像是好几天没有休息的样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筱彦开口叫了他的名字:林北。年轻男人一愣,抬起头看了看筱彦,旋即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色:筱雅,筱雅,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便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正呆在原地的筱彦。
筱彦此时还在云里雾里,她根本不认识林北,可当时却鬼使神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好像那个时候,有个灵魂融入了她的身体,喊出了林北的名字。可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有些发愣了,这个林北认识自己的姐姐,看起来还是挺亲密的样子。而且当林北抱住自己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丝想要挣脱的情绪,甚至还有些久违的温暖的感觉。这一系列的反应让筱彦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林北抱住,在耳边呢喃:筱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筱雅。。。
这时,一个声音将筱彦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只见那张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人群,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单掌竖于胸前,道:无量天尊,林施主,眼前这位女施主,便是今天第三卦的有缘人,她并非你要找之人,你可要认清了。说着,他将右手伸向筱彦的方向。
二 两生花开,其一半殁
不知怎么,筱彦看见张瞎子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瞎子,却给她一种正在注视着自己感觉,而且似乎目光灼灼的样子。而张瞎子口宣无量天尊的那一刹那,她明显的感觉像是有个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随着那东西的离开,自己对林北的那种久违的温暖感觉也随之消失了,反应过来的筱彦赶紧一把推开林北,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愣在那里。
叫做林北的年轻男子身躯一震,急声道:筱雅,你怎么了?我是林北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他的声音急切中透着疲惫,透着沙哑,他紧紧的抓住筱彦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而后又是慢慢的放开,口中喃喃道:不对,你不是我的筱雅,你们虽然很像,你却不是她。。。你,你是谁?
筱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北,道:我先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筱雅的?你们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林北有些不知从哪说起,他刚要开口,那张瞎子却插嘴道:这位林北施主在此地等了两天,而他要知道的正是你口中筱雅的下落。
筱彦一愣,姐姐筱雅不是在学校吗?难道,老爸骗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姐姐出事了?!想到这,筱彦的心头又出现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张瞎子上前一步,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是走吧,我知道你不愿,可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林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四下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张瞎子面朝着筱彦的方向,眉头轻轻蹙起,而后又缓缓舒展开来,又道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原来你并不知道此事,难怪。两生花开,一枝半殁。天意啊,非要如此弄人么!?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与不忿。语锋一转,又道:钟筱彦施主,想知道你姐姐如今身在何处,就随我来吧。林施主,你也来吧。说罢转身朝寺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没有瞳孔的眼睛往后一扫,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也来吧。
张瞎子引二人到了寺院西厢房,坐在右手边椅子上,然后请筱彦与林北二人坐在左手边椅子上,却空出了中间的主位与左手边的另一把椅子。
张瞎子坐下后便闭上眼睛,双手放于两侧扶手上。林北看了看张瞎子,又转头看向边上的筱彦,谁知筱彦此时正在打量他,两人乍一对眼,顿时想起先前的误会,不由得有的尴尬,便又各自垂下头去,不再言语。张瞎子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躬身低头,道:师傅。林北与筱彦二人也紧跟着起身,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老僧进得门来,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久等了,老僧寂空有礼了。然后又扶起了身边躬身行礼的张瞎子,道:行道,不必多礼。说罢引林北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主位之上,而张瞎子侍立于他的身侧。
林北二人心里都很清楚,能被张瞎子称为师傅的人,肯定是寂空和尚了。二人都只是听过寂空和尚的大名,却是从未见过本人。而且,二人也是才知道,原来张瞎子的名字叫做张行道。寂空刚进来的时候说是三位久等了,难道是将张行道也算上了?对自己的弟子也是如此客气 ,当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寂空喝了口茶,看着筱彦道:想必这位女施主便是两生花中的一枝了。敢问女施主,你最近可曾有过不安的感觉?筱彦一怔,心道这寂空师傅还真有几分本事,自己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有不安的感觉了。于是,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寂空又道:这位林施主,来此地是否为了寻人?林北点了点头。
寂空转头看了看那张空的椅子,又道:想必行道已然告知与你,时机未到。林北又是点了点头,寂空接着道:现在两生花齐聚,时机是已经到了。只是,老僧还是要问问你,如果你见到了你要寻之人,她却不能跟你走,你待如何?
林北握紧椅子扶手的手骨节泛白,喃喃道:不会的,筱雅不会不愿跟我走的。
寂空道:阿弥陀佛,老僧说的是不能跟你走,不是不愿意跟你走,罢了,罢了,让你见见也好,或许能免了许多麻烦。
站于寂空身侧的张瞎子,也就是张行道脸上却是露出了紧张的神色,道:师傅,这样一来,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镇魂使定然会前来兴师问罪。
寂空摆摆手道:无妨,无妨。
筱彦强按下胸中涌出的不安情愫,道:敢问大师,我姐姐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
寂空道:女施主,莫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罢双手合十,喝道:小小半魂,还不现身!只见平地里起了一阵怪风,从那张空着的椅子上旋到地上,从中现出一白衣女子,身形有些透明,眉目间与筱彦十分相似,确是筱雅无疑。
林北与筱彦猛地同时站了起来,原来这里除了他们俩,真的还有别人!寂空说的三位,指的原来是这个人,而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筱雅的魂魄!
林北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筱雅,出了什么事?
筱彦却朝着筱雅的虚影抱了过去,不料却穿过虚影,抱了个空,而筱雅的魂魄被她穿过之后,身形变得更加透明,筱彦转过头来,眼泪奔涌而出,哭喊道:姐姐,你怎么了姐姐!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姐姐!一面哭喊,一面又是要扑过去。
张行道一把拉住筱彦,道:女施主不可!你姐姐如今只是半魂之身,受不得你的亲近,你身上的阳气会叫她魂飞魄散的!
呈半透明的筱雅魂魄亦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筱彦与林北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筱彦急忙停下,脸上泪水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直淌。而筱雅的身形则慢慢的变淡,又隐于虚无之中。
倒是林北较为稳重,他紧了紧拳头,又长出一口气,瞪着早已哭红的眼睛,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寂空师傅,请问筱雅究竟出了什么事?谁把她害成这样的?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救她?
寂空看了看林北,心下暗赞,此子好生沉稳。他抚了抚颌下长须,道:林施主,且听老僧慢慢道来。说罢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林北与筱雅坐在椅子上。
林北摇了摇头,抹掉脸上的泪水道:大师有话请直说。筱彦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寂空。
寂空见二人不肯坐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下。他回头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张行道,摇了摇头,道:此事本不该由我口中道出,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老僧就告诉你们吧。
这位钟筱彦施主与眼前的半魂钟筱雅乃是孪生姐妹,你们之间,有种奇妙的心灵感应。这种心灵感应并不会出现在所有的孪生兄弟姐妹之中,只有特定的人才会出现。而你们就是特定的人。相传,你们的前世乃是佛祖座前莲池中的两朵水莲花,因在佛前绽放了千年,每日听得佛祖讲经说道,慢慢的便开了灵智。因你们乃是同根相生,所以心灵相通。
又是千年过去,生性顽皮的你们受不得佛前的庄严肃穆,心中无趣,便央求佛祖,要转世轮回,入红尘中见识见识人间的情景。佛祖慈悲,受不得你们的苦苦哀求,便应了你们的请求,将你们投身到这里,化作一对孪生姐妹。这也就是筱雅出事后,筱彦总会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
林北与筱彦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未免太过离奇了。
寂空毕竟上了年纪,长时间站立,体力有些不支,他冲二人歉然一笑,由张行道扶着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接着道:你二人终究还是莲花之身,当初佛祖应允你们转世时便与你二人说过,你二人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只能看自身的造化。如今,这一劫已经应验在筱雅身上。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帮她渡过这一劫。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冲寂空行了个礼,道:师傅,有位施主自称是您的旧友,此时就在门外。
寂空与张行道的眉毛同时蹙起,寂空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请他进来吧。那小沙弥行了个礼,刚要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听着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很豪放的人,可这豪放中却带着一些焦虑,只听这声音道:寂空大师,钟某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话音未落,人却已经进了屋子。
寂空苦笑一声,道:阿弥陀佛,不知镇魂使大人屈驾来此,老僧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说罢起身迎接,张行道亦是行了一礼,道:张行道,见过镇魂使大人。
来人哈哈一笑,扶起行礼的张行道,又看向寂空,道:两位不必客气!却是我叨扰了。如此客套一番,坐在张行道先前坐过的椅子上;寂空坐回主位,张行道仍然是侍立在侧。
这个什么镇魂使一来,打断了几人先前的话题,林北与筱彦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林北道寂空师傅,既然您有贵客来访,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日后,再来叨扰。筱彦也想与林北一同离去,她刚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筱彦?你怎么在这?筱彦循声看去,不禁愣住了,这个所谓的镇魂使,坐在张行道椅子上的,竟然是自己的老爸,钟坤!
钟坤有些惊讶的站起身来,不自觉的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椅子,又转回头来,道:筱彦,你怎么会在这?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寂空,见寂空缓缓点了点头,登时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长叹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筱彦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嘴唇亦是不住的哆嗦,最终还是大声的哭出来,她扑上前去抱住钟坤大声哭喊道:老爸,姐姐她,姐姐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我给你打电话那天就已经。。。
钟坤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慢慢的拍着筱彦的后背,轻声道:丫头,本不想让你知道的,哎!看来,你还是有感应了吧!我早该想到的,既是两生花,她一定会来到你附近的,毕竟同根相生,心灵相通啊。两生花这个名字,筱彦之前已经听寂空和张行道说过,说的应该就是姐姐和自己,她抽泣着点了点头,一时间已是哭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呆在一旁的林北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说是要告辞的,可现在人家哭成一团,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况且,自己是筱雅的男朋友,早已经把筱雅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而眼前之人是筱雅的父亲,总要跟人打个招呼吧,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如此一想,林北上前一步,道:伯父,不要在伤心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难过也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想想办法,如何把筱雅救回来。
钟坤这才抬起头好好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面色苍白,眼眶深陷。他轻轻的拍了拍筱彦,道:说的不错,不过,你是谁?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林北长出一口气,道:我叫林北,是筱雅的男朋友。我来这里,是为了找筱雅的。
钟坤往那张空着的椅子看了看,又转过头来,道:恩,我知道了,筱雅出了车祸,她现在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活过来尚且另论,更何况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嗯,你还是回去吧。若是她能好起来,她要与你交往,我不会阻拦,若是她。。。哎,算了,你先走吧。
林北怔了怔,刚要说话,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呈现出像流水般的波纹,那半透明状态的筱雅魂魄却又现出身来,冲他一阵比手画脚,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口中大声的说着什么,只是林北什么也听不见,心中大是着急,眼中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登时滚滚而下。
三 红衣女鬼
钟坤看了看筱雅,脸上尽是心疼的神色,道:我来说罢,林北,我不反对你们交往,只是现在你必须回去,因为后来要发生的事你非但帮不上忙,很有可能还会让我们缚手缚脚。
林北急忙问道:筱雅,真是这样吗?见筱雅冲他点点头,林北道:好,我这就回去,回去等你的消息,不过三天之后我若是还没有你的消息,或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下去找你,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见筱雅姐妹和钟坤是神色一震,钟坤刚要说话,林北摆了摆手道: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说到做到。说罢转身离去。
钟坤长叹一声,道:筱雅,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往你母亲的身上披的衣服吗?筱雅点了点头,又是一阵笔画,钟坤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夜里冷,唉,你这丫头,不要说话了。说罢一挥手,半透明的筱雅化作两片白色莲瓣落入钟坤的手中。看着手中晶莹的莲瓣,钟坤怔怔的有些出神,神色有些凄然。许久长叹一声,将莲瓣交由筱彦保管,道:这是你姐姐的三魂之二,千万要收好了。
沉默了一会,钟坤把筱彦扶到一边,对着寂空二人忽然躬身一拜,道:寂空师傅,张兄,钟某有事相求,还望二位切莫推辞。寂空急忙将钟坤扶起,道:使不得,镇魂使大人,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说起来,我二人本来就是想帮她度过这一劫,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你出于镇魂使的身份会横加阻拦,如此,我们联手,定能让筱雅复活。
钟坤沉吟了一下,道:镇魂使的职责,便是让已逝之人的魂魄入得酆都城,不过筱雅的情况特殊,她的三个莲魂被撞出了身体之外,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虚影,可她的七魄却仍在体内,所以会昏迷不醒。我想,这应该不属于我要引渡的情况。
张行道接口道:镇魂使大人,不知道你发现了没,筱雅施主呈现于此的,只有两魂,否则,又怎么会如此虚弱?
钟坤道:恩,我想,应该是筱雅出事的地方有个找替身的阴魂,正是那阴魂害的筱雅出的车祸,可是他没想到,筱雅乃是两生花转世,魂魄乃是莲花之魂,比一般的魂魄要凝实许多。所以,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魂,而剩下的两魂随着同根相生的感应来到了这里。说罢,他转头看了看已经缓过来的筱彦。
筱彦听得眼前几人的话,感觉有些云里雾里,今天接触的情况大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过,听起来,好像姐姐还是有救的,心情不仅放松了几分。她看了看张行道,忽然冒出一句:张师傅,你是道士吧,怎么会拜了个和尚当师傅?在场各位俱是一愣,钟坤更是差点笑出来,气氛登时变得轻松了不少。
张行道苦笑一声,道:说起来不怕诸位笑话,我确实是道家弟子,学艺于三清山,艺成之后下得山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一路至此,遇到一红衣女鬼,本想将其降服,谁知那女鬼已然成了气候,我竟然不是对手,拼尽全力逃得一命,却被毁了双眼。幸得寂空师傅收留,便以师傅相称。我这双眼睛虽然瞎了,却误打误撞的开了阴眼,可以轻松的看见鬼魅之物,也算是万幸之事了。
寂空接口道:那女鬼好生厉害,不过此事还是要放一放,先去寻得筱雅施主遗失的一魂,将三魂合并引入本体再说。
钟坤道:也是,那我们这就行动,各自回去准备所需的东西,今夜三更,在筱雅出事的那个路口见。寂空与张行道点了点头,于是便各自回去准备了。
路上,钟坤对筱彦道:筱彦,一会你直接回你住的地方,不要出来让我担心,千万记住,你若是去了,我们还要分心照顾你,明白吗?筱彦乖巧的点了点头,道:老爸,我等你们的好消息。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钟坤又给红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在寺庙里与寂空商谈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救筱雅,叫她不要担心。
月黑风高,黑沉沉的天空中零星的点缀着几颗星星,仿佛被微风吹拂的蜡烛,时隐时现。城中十字路口,钟坤正背着双手站在路旁,若是此时熟悉他的人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定会大吃一惊,此时的钟坤身着一身长袍,由于是晚上,看不出什么颜色,头戴一顶旧时官员所戴的乌纱帽,宽大的袖子与下摆被夜风吹的剌剌作响,远远望去,显得格外的诡异。
不多时,寂空与张行道也联袂而至,张行道是一身标准的道士打扮,头顶天师帽,身着八卦袍,背后一把桃木剑,身上斜背一个布包。反观寂空打打扮却与钟坤有些相像,也是一身古时官员的装扮。
三人聚到一起,便商量了起来,钟坤道:多谢二位前来相助,我已在此地查看了一番,此地阴阳交汇,煞气冲天,看来脚下应有不少冤魂埋骨于此,乃是最可能有厉鬼出现的地方,两位可要小心了。
张行道点了点头,道:镇魂使大人说的极是,先前那毁了我双目的红衣女鬼,也正是在此地,时辰不早了,我先布下五行锁魂大阵,以防止有怨魂逃脱。说罢,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拿出几样东西,一根生了锈的铁钉,一支柳条,一个小巧的木桶,里面似乎盛了些水,一块黑乎乎的炭,还有一个泥人。只见他将柳条,木桶,炭和泥人分别放于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然后走到路中央,把那颗生了锈的铁钉钉了进去,然后退了回来,站于路边,抽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扔向空中,随后咬破手指,凭空画出一道血符,大喝一声:开!那符纸在空中忽的一声烧了起来;霎时十字路口中变得阴冷起来,张行道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将指尖鲜血涂于其上,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剑指前方,大声喝道:还不现身!
只听一声冷哼声响起,温度仿佛又低了好几度。随着冷哼声,桃木剑的前方慢慢的出现了道水一样的波纹,从中现出一红衣女子,血红的衣服,血红的嘴唇,甚至连眼睛都是血红的,长长的头发垂于眼前,夜风将长发吹起,露出一张清秀却惨白的脸庞,那血红的眼睛看向张行道,眼中露出的竟然是不屑的神情。
看着眼前毫无惧色的女鬼,张行道有些没底,他低声道:师傅,镇魂使大人,这女鬼与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像变强了不少,看她的神态,好像有所准备,为防她有诈,一会动手时,由我和师傅先出手,若我们不是敌手,镇魂使大人再出手也不迟。寂空与钟坤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那女鬼就这么看着三人商量,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眼中不屑的神色更重,嘴角微微上翘,嗤笑了一声。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休得猖狂,看我来收你!那女鬼却不答话,只是仍然以不屑的眼神看着张行道。
似乎是被红衣女鬼眼中轻蔑的神色所刺激,张行道的脸上有些潮红,他收剑竖于胸前,左手掐起一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登时那桃木剑变得金光湛然,让然不敢直视。随着张行道口中咒语念得愈来愈急,那桃木剑亦是嗡鸣不止,像是要随时脱手而去一般。蓦地,张行道大喝一声:去!只见那桃木剑犹如蛟龙出水,化作一道刺眼的金光朝女鬼疾驰而去。
眼见桃木剑迎面而来,红衣女鬼却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只见她轻轻抬起手臂,朝前方一点,那有些纤细的指尖正点在桃木剑尖上,紧接着,一道红色沿着女鬼的指尖缠到了桃木剑上,桃木剑上的金光顿时黯淡了许多,而张行道也受到桃木剑气机的影响,脸上一片苍白,喉头一甜,已是一口献血喷了出来,顿时神色变得萎靡了许多。
红衣女鬼眼中不屑之色更甚,朱唇轻启,阴声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上次你侥幸逃脱,算你运气好,这次,哼!说罢,眼中寒光一闪,就要下毒手。
忽然,只听忽的一道风声袭来,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置人于死地呢?女鬼转头一看,只见一道金色的珠子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自己点住桃木剑的手臂飞来,隐约间有梵音入耳,听的她一阵心悸。她不得不收回手臂,避过珠子,而那桃木剑脱离了女鬼的手指,也跌跌撞撞的飞回张行道手中。
红衣女鬼眼中红光一闪,显然有些发怒了。她抬头看向珠子飞来的方向,只见接头站着两个身着古时官袍的人,其中一人负手而立,淡然看着自己,正是钟坤;另一人却双手合十,看起来慈眉善目,脖颈间挂着一串佛珠,正是刚才出手的寂空。
本来,张行道一出手的时候,寂空就想要出手助他,谁知那红衣女鬼如此厉害,只一个照面就重创了张行道,待到寂空出手时,张行道已经跌坐在地了。
钟坤的眉头紧紧蹙起,心道,这女鬼好生厉害。正想着,那女鬼却阴测测的道:堂堂佛家弟子,竟然只会暗中伤人么?
寂空长叹一声,道:阿弥陀佛,并非如此,只是我与这张行道颇有渊源,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手下。倒是你,如此道行,怕已经是鬼王了吧?只是,看你装扮,应该是逝去的时间不久,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那女鬼冷哼一声,道:哼!你等前来,可是要收服我的?既然如此,何必啰嗦!说罢,眼中红光一闪,伸手挥去,口中厉喝一声:哼!百鬼夜行!顿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戾气滔天而起,吹得女鬼的头发四散飞扬,整个十字街头笼在一片惨淡的红色之中。阵阵刺骨的阴风携着鬼哭之声呼啸而来,一阵令人欲呕的腥臭气扑面而来;而此间首当其冲的张行道更是被熏得扑倒在地,脸色乌青,面露痛苦之色。
那阴风过处,凭空出现了一群厉鬼,在红雾之中影影绰绰,缓慢的朝张行道等人而来。待得靠近再看,即便是寂空与钟坤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些鬼物无一不是可怖之极,有的整个身躯早已腐烂,周身淌着腥臭的尸水;有的将头颅夹在腋下,伸手摸索着前行;有的将另一只手臂提在手中,蹒跚而行。随着这些厉鬼现身,整个十字街头恍如堕入人间地狱,耳闻目睹,皆是一番令人不敢直视的情景。
寂空脸色大变,他伸手将颈间的佛珠取下,抛向群鬼,自己则盘膝坐于地上,双手合十,口中念道:诸般法相,皆由心生。镜花水月,无色无形,阿弥陀佛。随着佛号的宣起,只见那佛珠迎风便长,只是眨眼间,便化成一道硕大的围墙,将自己三人围在当中。而墙外则发出犹如实质的万道金光,照的那些鬼物一片凄惨的鬼哭狼嚎之声,而后仿佛见了阳光的雪一般慢慢消融。而佛珠每净化一个厉鬼,金光则黯淡几分,寂空的脸色也随之苍白几分。随着鬼物越来越少,寂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空气中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了许多。
正当大家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那女鬼却又是厉喝一声:鬼影千军!霎时此间戾气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忽的又凝实了许多,空气中的红雾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慢慢的汇成一滴滴鲜红的血雨直落下来。那血雨滴到佛珠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而后佛珠金光变得愈发黯淡,佛珠墙也愈来愈小了。而血雨之中则慢慢的幻出万千鬼影,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张牙舞爪的逼向前来。
四 城隍印与镇魂笔
寂空心下骇然,心道这女鬼的道行怎么如此厉害!看来,只能祭出底牌了。只见他双手上举做托天状,大喝一声:孽畜,休得猖狂,看我城隍印!只见半空中蓦地出现一个泛着幽幽的青光四方大印,上面雕着一些模糊的铭文,显得格外的古朴,厚重。随着寂空的手往下虚按,那大印便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带着呼呼风声砸了下来,只听轰的一声,登时那印下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而此时的寂空正如先前的张行道一样,仿佛虚脱了一般,全身大汗淋漓,口中亦是喘息不止,那串佛珠也变回了原先大小,落在地上,被血水染得通红。
寂空看了看那串佛珠,眼中尽是不舍之色。这佛家的宝贝已经被红雾所化的血雨所污,失去了法力。
红雾变得淡了许多,张行道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原来这寂空乃是本地城隍,刚才城隍印那毁天灭地的威势实在是惊人,那女鬼纵使不死也是重伤吧!而钟坤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寂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行道拄着桃木剑站起身来,走到寂空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刚要说话,却听见那城隍印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那女鬼与众多鬼物被城隍印压在身下,只留了头在外面凄嚎不已。那女鬼的脸色变得乌青,眼中血色也淡了许多,只是其中怨恨之气不减反增,身躯犹在不断的挣扎,那城隍印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的摇晃,发出隆隆的声音。
寂空摇了摇头,道:你是出不来的,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女鬼抬头死死地看着寂空二人,恨声道:原来你是本地城隍,哼,只恨我还没炼化那莲魂,不然,岂会如此被你等宵小欺凌!
钟坤听得女鬼亲口承认筱雅的一魂在此,心下大定。他上前几步,道:你若告诉我那莲魂现在何处,我或许可以让他们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那女鬼却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放我一条生路?好大的口气。我若有事,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那片莲魂!说道最后,女鬼的脸有些扭曲,显得异常的狰狞。
张行道怒喝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们那你没办法?哼,你可知道,道家有一门搜魂术,可以读取你的记忆?
女鬼脸色一变,眼中红光大盛,两行血泪沿着眼角缓缓流下,在脸上划出两道刺眼的血痕。她死死的盯着张行道,狞声道:待我脱得身去,定然要将你炼为鬼仆,供我驱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又是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噬魂!
骤然间,一女鬼为中心,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那些被压在城隍印下的厉鬼皆是露出骇然的神色,口中发出凄惨的鬼哭之声,让人听着身上发毛。紧接着,那些厉鬼在惨嚎声中化作一道道黑气,被那女鬼吸入腹中;而随着女鬼吞噬厉鬼越来越多,城隍印摇晃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被掀翻了。
寂空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下,脸色愈发苍白,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女鬼发出的戾气通过噬魂正不断的提升,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正在这时,钟坤出手了。只见他伸手一招,手中登时多出一支漆黑如墨的毛笔,那毛笔有手臂般粗细,通体泛着乌光。看起来格外神秘。钟坤脸色凝重,他双手执笔,虚空中连连挥动,大喝一声:镇魂!
随着钟坤的一声大喝,城隍印上慢慢的显现出一个硕大的镇字,随后,那毛笔由大变小,化作一道乌光没入钟坤的手中。随着那个镇字落笔,城隍印稳定了下来,那女鬼周身虽是戾气冲天,却是再也不能挣动分毫。
寂空与张行道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斗大的镇字,眼中神色复杂,亦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坤看了看脸色复杂的寂空二人,道:二位该是早就知道敌不过这女鬼了吧!此鬼已然成了气候,非镇魂笔镇她不得,此番前来,只怕是要借我之手除掉这为害一方的厉鬼吧!
寂空长出一口气,道:镇魂使大人明察秋毫,正是如此。不过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筱雅正是被这女鬼所害,那一片莲魂也正是被她所得,我们各有各的目的。况且,若是你单身前来,怕是也讨不了好处吧!
张行道也接着道:您是本地的镇魂使,这里所有的孤魂野鬼都应该受您的管束,这红衣女鬼却在此地纠集了如此之多的鬼物,将这十字路口变成一片鬼蜮,想来您也是想除之而后快吧!而此时此刻,不是正了了大人的一番心意吗?
钟坤道:的确如此,这厉鬼盘踞在此已久,若只是她只身一人,我倒也不怕,可她却是这一带的鬼王,此地鬼物皆听命于她,不愿再去轮回。我若要收服她,便要收服这众多鬼物,可鬼物太多,我万万不是他们的敌手。
红衣女鬼挣扎了半天,没能掀动城隍印,便不再挣扎,只身阴森森的盯着三人,也不言语,像是妥协了一般。张行道皱着眉头看着女鬼,道:她,怎么处置?那女鬼却裂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处置?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张行道怒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我且问你,那莲魂现在何处?
女鬼却又是嘿嘿一笑,道:自然在我身体里,来杀了我啊,杀了我,那片莲魂应该也会随我一起消散吧!哈哈哈哈。。。。
钟坤紧紧的皱起眉头,事情有些棘手,怎么才能在不伤害那莲魂的情况下,把它取出来?正想着,张行道却抽出桃木剑,指着女鬼道:我就不信,把你的头颅切下,还找不到!见女鬼神色有变,便有些得意的道:放心,你可是鬼王呢,即使掉了头颅也是死不了的,恩,可能会让你的道行大降而已。
女鬼似是咬了咬牙,道:张行道,我若能逃出升天,必杀你!
张行道轻笑一声,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说罢,挥手朝女鬼脖颈间斩去。
寂空皱着眉头看着张行道挥手斩下,心中蓦地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还来不及开口,那桃木剑已经斩了下去。在桃木剑斩下的一刹那,那女鬼突然露出得逞的表情,只听噗地一声,那女鬼的头颅被斩下,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老远,脖颈间喷出大量黑红色的雾气,只是瞬间便弥漫了整个十字街头,而后,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凄厉的鬼哭之声,寂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那女鬼脱困而出了。
张行道心下大急,心道事情还是坏在自己的手上。想要去把女鬼捉回来,奈何这黑红色的雾气实在是太浓了,三人隔得这么近,竟然看不到彼此,只能通过声音来确认彼此的方位。正想着,忽然感觉脑后有呼呼的风声,一回头,只见那女鬼的头颅正飘在半空中,离自己的脸不过一掌距离,脖颈间还往下滴着黑红色血迹,眼中口中亦是不断的涌出黑红色的血迹,瞪大的双眼中射出怨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自己,口中牙齿咯咯作响,看上去格外狰狞。
张行道被吓得大叫一声,便要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绊到自己的,正是那女鬼没有脑袋的身躯!
钟坤与寂空听见张行道的喊声,都不约而同的朝这个方向摸来。还没到跟前,却听见扑通一声,紧接着,感觉那五行锁魂大阵像是颤了一下,空气中黑红色雾气随着这一颤猛地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朝着一个方向流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随着红雾的消散,钟坤与寂空二人登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地上趴着一具无头尸体,被生生撕裂的脖颈间鲜血汩汩而出,那尸体身着一身道袍,背上一只斜挎包,手中紧握桃木剑,不正是那张行道么!寂空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面露凄然之色,他怎么也不曾想到,张行道竟会这么快就遭了毒手,而且是身首分离的悲惨景象。钟坤心里也是难受的紧,没想到这女鬼如此残忍。他长叹一声,拍了拍寂空的肩道:寂空师傅,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你在这照料张兄的尸身,我去追那女鬼,定要替张兄报仇!寂空含泪点了点头,却是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念经超度张行道。
钟坤四下看去,只见靠东面路口的柳条被折成两段,扔在地上,边上,正是张行道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钟坤捡起头颅,只见张行道脸色中透着无限的惊惧之色,大瞪着双眼,原本白色的眼仁布满血丝,仿佛是要瞪出眼眶一般,像是看到了及其恐怖的东西,嘴巴也是大张,嘴角被鲜血染得通红。钟坤摇了摇头,伸手将张行道的眼睛合上,然后把头颅放回尸身的位置,又是长叹一声,方才朝着被折断柳枝的方向追去。
寂空抬头看了看身形渐行渐远的钟坤,又低头看看身首分离的张行道,想起前一天三人还在一起说笑,现在却阴阳两隔,不禁心下凄然,两行浊泪滚滚而下。
再说钟坤出了十字路口,四下望去,却是不见那女鬼的身影,不禁心下大急。忽然想到,那女鬼修为大损,会不会去找那其余的两片莲魂,好将其炼化,以恢复自己的道行?如此一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坏了!她定然是凭着手中一片莲魂,去寻同为两生花的筱彦了!因为,筱雅的另外两魂,正是在筱彦的手上!
筱彦手中攥着两片莲瓣,呆呆的坐在床沿。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畴。要不是手中两片莲瓣,自己还以为是在梦里呢。也不知道老爸他们怎么样了,姐姐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她伸开手心,轻轻的抚摸着两片莲瓣,那两片莲瓣也随着她的抚摸,慢慢的变得温润起来,像是在安慰筱彦,让她不要太过担心似得。
正在这时,只听楼下有人喊道:钟筱彦在吗?
筱彦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她打开窗户往外看去,楼下站着的竟然是林北,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的人。想到二人先前的误会,筱彦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烫。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手中莲瓣忽然变得炙热,仿佛手中握的不是莲瓣,而是两块烧的通红的火炭。
筱彦惊叫一声就要松手,那两片莲瓣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丢不出去。而这时如果筱彦低头看林北的话,会发现,现在的林北与刚才有些不一样了。此时的林北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邪异的味道,一丝淡淡的红色从他身上散出,飘散在空气中,发出阵阵冷气。夜幕下,林北微微勾起嘴角,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筱彦一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夜凉如水,筱彦只觉得周身忽然一冷,身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浑身一颤,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愫。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腥甜的味道,像是未干的血味道。
筱彦四下看去,不知何时,她的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雾气,透过雾气,仿佛连天上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此时的筱彦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这诡异的变化是由林北引起的。而先前听钟坤与张行道等人说过,害姐姐的是个女鬼,看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此时手中的莲瓣不再炙热,而是变得温润,并且从中发出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圈将筱彦罩在里面,身处光圈之中的筱彦登时觉得那刺骨的冷意正慢慢的消散,浑身上下登时舒坦了许多。
五 钟家后人
筱彦明白了,刚才莲瓣变得炙热的时候,应该是在为自己预警,提醒自己,眼前的林北不对劲,可惜自己没有领略它的意思,还想要把它丢掉。而此时却不容她多想,因为楼下的林北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眼中透出诡异的红色光影,口中吐出诡异的女声,道:另外两片莲魂,是在你手上吧!乖乖的交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筱彦此时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她知道,怕也没用。这女鬼堵在楼下,虽然暂时看起来还没有上来的意思,可谁知道一会会不会上来?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谁知那女鬼却识破的她的想法,阴声笑道:想要拖延时间吗?既然你不配合,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会让你和张行道一样,死无全尸!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也是两生花的一支,取你的魂魄也是一样的,哈哈。。。说罢从林北的身体里分离出一道红色身影,随着红影分离出来,林北却是眼前一黑,软软的歪倒在地。
那分离出来的身影一身血红的衣服,脸上一对血红的眼睛格外骇人。只见她伸手一挥,一道红色雾气从她手中飞出,像是一条红色的毒蛇,张开满是獠牙的大嘴,朝着筱彦飞驰而去,筱彦还没反应过来,那红色雾气便化作一条手臂,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并将她从二楼上拎了下来,拖到女鬼的眼前。
筱彦只觉得自己喉咙快要被掐断了,她不停的挣扎,无意中踢到了晕倒的林北。清醒过来的林北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被掐的直翻白眼的筱彦,他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要把扼住筱彦脖子的红色手臂拿下来,可他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扳动那红色手臂分毫,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大声喝道:放开她!那女鬼却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眼神中露出残忍快意的笑。
正在这时,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黑风,一阵飞沙走石之后,空气中的红色顿时淡了不少,女鬼神色一变,心道,来的好快!忽的只听嗖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那红色手臂被断为两截,扼住筱彦喉咙的那段登时化作红色雾气,消散于空气中。女鬼低头一看,一只通体泛着乌光的毛笔斜斜的插在地上,尾部兀自在不住的颤动。
镇魂笔!女鬼神色一凝,随后却又忽然笑了起来,哈哈。。。,镇魂使,你的镇魂笔被你当做暗器丢了,不知道没了镇魂笔的你,还有什么本事?
黑暗之中,一个魁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正是身着旧时官袍的钟坤。钟坤走向前来,把筱彦扶起,关切的看了看被勒出一道红色血痕的脖子,那脖子上仿佛有道红色的线,犹自在不断的往筱彦的脖子里钻,他挥了挥手,那怪异的红色线登时消失了。
钟坤拍了拍欲言又止的林北,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想要早些知道筱雅的消息,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被女鬼附身。难为你了。你和筱彦先到楼上去,待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说。
林北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自己在这里,可能会让钟坤束手束脚,于是他点了点头,扶着筱彦朝楼上走去。
钟坤转过头来看着女鬼,道:我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了,先不说被你拘了一魂的筱雅,就说说刚才被你害死的张行道,你竟然如此残忍,连个全尸都不留!再说你先前唤出并吞噬掉的万千厉鬼,其中有不少是被你害死的吧!还有,你竟然修习了如此邪门的法术,吞噬别人的魂魄来强化自身,难怪你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你的所作所为,已牵动天怒人怨,而我身为镇魂使,今日纵然拼的一死,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女鬼嗤然一笑,道:打的我魂飞魄散?呵,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倒要看看,是谁打得谁魂飞魄散!说罢眼中红光大盛,伸手一挥,红色雾气再次凝实起来,转眼间便将钟坤笼罩在内。而后又是伸手一挥,只见那镇魂笔上方的红雾骤然化作一道道血雨,滴落在镇魂笔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只是转眼间,那镇魂笔就失去了本身的黑色光泽,变得污秽不堪,怕是像寂空的佛珠一样,被血雨所污。
女鬼尖笑一声,道:镇魂笔已毁,我看你那什么对付我!钟坤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叫嚣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女鬼又是连连挥手,只见红雾中凭空出现了几只红色鬼物,手持红色雾气所化的利刃狠狠的朝钟坤砍去。
正如女鬼所想,那些红色鬼物手中的武器无一例外的砍在钟坤的身上,可她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惨叫声,相反,那些接触到钟坤的厉鬼却仿佛遇到的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凄厉的惨叫,争先恐后的逃离那片红雾的范围,稍有跑得慢的,便像被泼了开水的冰块,惨叫着慢慢消融,最后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正在这时,只见面沉似水的钟坤缓缓的从红雾之中走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女鬼却有些怕了,她急退几步,保持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眼中红光闪烁,惊疑不定的看着钟坤。她能感觉到,眼前的钟坤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钟坤在女鬼眼中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正用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毫无疑问,此时的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女鬼连连挥手,命那些游走于四方的厉鬼上前试探,可那些厉鬼却只是小心翼翼的在四处周旋,根本不敢靠近钟坤。
钟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鬼,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女鬼的道行已经大不如之前了。恐怕已经不是鬼王级别了,要不,也不会指挥不动那些厉鬼,看来之前那番激战耗掉了她不少精力,尤其是张行道将她的头颅斩下,虽然让她脱困而出,而且还害死了张行道,可她的身子还是压在城隍印之下,眼前的女鬼看起来虽然有手有脚,那身躯却是呈透明的红色,尤其是刚才以红色雾气化出厉鬼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那身躯又是透明了几分。
钟坤沉声道:你只知道我是本地镇魂使,手中执有镇魂笔,你可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女鬼一愣,另一个身份?女鬼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的感觉,钟坤,钟坤,难道,难道你是。。。不可能的!
钟坤一声冷笑,道:没什么不可能,你猜的不错,我就是钟馗后人,我好后悔,没有在刚遇到你的时候亮出真实身份,那样,即使不能降服你,至少,张兄不会遭了你的毒手。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女鬼心中大骇,对着在四处游荡的厉鬼急声道:你们还等什么!他是钟家后人,再不出手,我们都要留在这了!
其中一个厉鬼却道:和钟家后人为敌?开什么玩笑,被收服起码还有轮回的可能,被钟家后人吃掉,可就魂飞魄散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与你划清界限,不会再与你为伍。
女鬼神色大变,这些厉鬼都是自己平时降服的,平日将他们附于自己身体之中,好吸收他们的魂魄增加自己的修为,若遇到强敌,便把他们放出来迎敌;可谁曾想,他们竟然会临阵倒戈!
钟坤却不管那么多,只见他双手交叉不断的变幻手势,随后,厉喝一声:收!然后引颈向后做长鲸吸水状,同时怒目圆睁,嘴巴亦是长得老大,登时一股强烈的吸力牵引着女鬼向钟坤的方向飞去。
女鬼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不断的被急流向漩涡中间卷去,漩涡的中间,有只张开的巨口,处处透着森然的危机。更可怕的是,自己越是挣扎,就被卷入的的越快,那女鬼凄声喊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我愿意交出那片莲魂!放过我!啊!。。。钟坤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脖颈往后一扬,那女鬼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被吸了进去。
随着女鬼被吸入钟坤的腹中,那股强烈的吸力也消失了。钟坤似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发出哧溜的声音。周围的厉鬼亲眼看到这一情景,满脸惊惧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得罪了这个煞星,将自己也吸进去。
钟坤缓缓的抬起头,冰冷的眼眸慢慢的扫过眼前众多厉鬼,那眼神凛冽似刀,看的众鬼一阵心惊胆战。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你们自己去酆都城轮回,还是本使送你们一程?众鬼纷纷七嘴八舌的表示要自己前往酆都城,开玩笑,谁敢叫他去送?路上还不得来几个当点心啊!钟坤大手一挥,怒喝一声,道:哼!若是他日让我得知你们谁没有去酆都城,定不饶他!滚!众鬼如遇大赦,纷纷行礼后,化作一道道阴风逃离了此地。
直到没了一丝厉鬼的气息,钟坤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筱彦与林北也下楼来,筱彦把两片莲瓣交给钟坤,道:老爸,那女鬼是通过三魂之间的感应找到这的,你能用着两片莲瓣找到姐姐吗?林北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钟坤。
钟坤接过莲瓣,伸手一挥,莲瓣便化作了筱雅的魂魄,姐妹见面,免不了又是一阵难过。钟坤道:筱雅,这里应该离你最后一魂不远,你感应下看看。筱雅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着,许久,她忽然睁开了眼睛,手中所指的方向,竟然是林北!筱彦皱眉道:姐姐,先别管他,赶紧先找你丢失的一魂,快呀!筱雅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林北,再次闭上眼睛,又是许久,再睁开眼睛时,手中所指,仍是林北的方向!
钟坤蹙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仔细的看了看林北,忽然道:我知道了,那一魂就在林北这小子身上!定是那女鬼附身于他的时候,知道我定会追来,为不让我那么容易找到,将那一魂留在了他的身上。说罢朝林北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登时一片白色的莲瓣从林北的脑袋中飘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飘到了筱雅的身上,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筱雅的身形霎时变得凝实起来,随后,钟坤又是一挥手,道:魂来归兮,去!筱雅登时化作一道白光,猛地飞了出去。钟坤等三人也随着吧白光飞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多时,三人随着筱雅所化的白光追到了医院,并眼看着她飞进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窗,钟坤看见那白光已经融入昏迷中的筱雅的身体之中。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筱雅要复活了。
此时天海未亮,钟坤摸出电话拨通了筱雅的主治医师,桂生香的电话,道:桂医生,恩,是我,钟坤,这么晚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刚才在门口的窗户看见,筱雅睁开眼睛了,恩,是的,您快来看看吧!
时间不久,一身无菌装的桂医生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门前,道:你没看错?我昨天还检查过,没有醒转的迹象。钟坤道:没错,我们三个都看见了!筱彦与林北也连连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桂医生推开门进了重症监护室,不一会,又走了出来,眼中透出惊讶的神色,她摘下口罩,有些惊奇的道:真是奇迹!我做了这么久的颅内科医生,见过那么多深度昏迷的病人,这是第一个这么快就醒来的,太神奇了,等等,我要记录下来,这真是一个奇迹!似乎,她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钟坤三人相视一笑,道:这都是桂医生您照顾的好,谢谢您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桂医生急忙推辞道:哪里哪里,这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是略尽绵力罢了。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这病人刚送来时,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孩子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也就是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了。当时的她没抱一点希望,医院里的其他几位老医生,甚至院长看过了都说,放弃治疗吧,她醒不过来了。院长还曾说道,你若是能把她治好,我升你做主任医师。如今,这女孩子醒了,虽然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可终归是个好消息,哈哈,自己要升职了!
随着之后几天的观察,慢慢的筱雅搬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有过了没多久便出院回家静养了。期间林北一直照顾在病房之中,看着对筱彦照顾的如此无微不至的林北,钟坤与红袖都默默认可了林北。却让筱彦有些逗气,姐姐有了林北,都没有时间和自己说话了。
一月之后,筱雅差不多痊愈了。钟坤带着这对两生花,林北及妻子红袖来到寂空所在的寺庙门前。这条街仍然十分繁华,只是门前,少了张瞎子的算命摊位。钟坤长长叹了一口气,上前敲响了寺门,一个小沙弥开了门,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何贵干?钟坤道:不知寂空师傅可在寺中?烦请通告一声,钟某前来拜访。小沙弥道:阿弥陀佛,此间已经没有寂空师傅了。三日前,寂空师傅托付给小僧一封信,说,若是有姓钟的施主前来,便交给他。
钟坤接过信,道了谢,打开信封,念道:行道西去,寂空东来。苦心行事,净惹尘埃。此间缘分已尽,老僧向东而去了,不必言谢,莫念,莫念。听完心中内容,现场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钟坤长出一口气,道:回去吧,寂空师傅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承我们的谢意,我们走吧。说罢,众人朝着寺庙深深的行了佛礼,转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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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篇恐怖鬼故事大全里的故事,顾名思义,都是些比较长的故事,下面是读文网小编给大家整理的长篇恐怖鬼故事大全里的故事,希望能帮到大家!
看着小雪的尸体被白布遮掩着抬出教室,每个人脸上都显得不可思议的恐慌,这已经是本学期第八具不明死因的尸体。
两个月前a班的一名女生突然离奇的猝死在课堂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人听见过她尖叫或挣扎,神情看起来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一样,只是突然间被发现停止了呼吸。
尸检报告也没有查出她患有任何先天性的疾病,更不曾服用任何药物,所以一直没有确定死因。
但她死后没过多久,就传出b班的一名女生也猝死课堂,死亡现象和a班女生一模一样。
这无疑在学校掀起一场沸腾,起初有不少同学纷纷议论,传言是死去的a班女生因死的冤屈泉下孤独,回来找人作伴,也有人说,是这学校建在墓地之上,阴气太重,招来冤魂。
各种猜测应有尽有,却没有一种说法能够被证实,死亡人数仍在不断增加。
从a班到e班,已经陆陆续续的死去了八位女生,通通都是猝死课堂,却仍然没有查出任何异常的端倪。
直到小雪死后,她的好姐妹佑灵和小沁伤心欲绝,发誓一定要查出这幕后真相,让小雪可以瞑目。
恐惧一天没有排除,校园内依然人心惶惶,不少有胆识的同学也纷纷决定帮助她们,另外七名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也通通聚到一起,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建议。
最明显的一点,这八个受害者都是女生,可见这次恐惧来访的对象则是针对女生。
第二个相似点,就是她们死亡的地点都是在教室,而死亡方式都是安详入睡,有人怀疑,是不干净的东西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作怪,很有可能在梦中将她们杀死。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是一个从a班开始往下轮一班一个的死亡顺序,但第三第四个死亡女生都在c班,第七第八个都在e班,所以只能确定它的死亡顺序是a班开始,现在停在了e班,至于下一个死亡女生,很可能就在e班与f班中。
据死亡时间记载,被发现,死亡时间的安排是一周一个,但早中晚不限。
但也有人说,如果真是一个诅咒,死神也可以随时改变游戏规则,或许他的下一个目标也会变成男生。
小沁将这些疑点通通记下,而佑灵则收集了八个死亡女生生前的照片和一些简单的资料。
佑灵突然发现,这八个女生都长得很标致,而且都有一双招牌水灵的大眼睛。
不知道这算不算巧合,但佑灵还是把这疑点转告了e班和f班的女生,尤其是眼睛很大的漂亮女生。
小雪死了三天后,大家仍在焦急的寻找对策,小沁却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
佑灵惊慌失措,她突然很害怕小沁会是被选中的下一个死亡女生,她算算时间,还有四天,于是她拼命的寻找疑点,希望能阻止这一切。
几天的不分昼夜,佑灵疲惫不堪,下课的时候,她糊里糊涂的就在课桌上睡着了。
同学,同学你醒醒!外面有人找。一个女生的声音在耳旁想起。
佑灵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只看到走过去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
喂!是你叫我吗?佑灵看看四周,大家都趴在桌上睡觉,于是就好奇的喊了喊她。
同学,外面有人找。那个女生留下一句,头也没回的出了教室。
佑灵觉得很奇怪,她想了想,也许是哪个不方便露面的同学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她马上追了出去。
走廊上一片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再回过身准备进教室,却发现,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教室,门牌上写着c年a班。
她好奇的把头往里探了探
诺诺,我真的很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不好?!是一个男生的背影,好像拉着一个女生的手,正深情的表白。
那你喜欢我什么啊?女生羞涩的低着头,一头漂亮的长发垂直而下。
你成绩好,可爱,心地善良,男生抚摸着她的美丽的秀发,而且,又漂亮
说完,女生甜甜的一笑,他们很自然的就抱在了一起。
佑灵迅速缩回脑袋,心想,他们是谁?!
她是谁?为什么你要抱着她?!教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哽咽的呐喊,你说!你说啊!!!
佑灵又偷偷的往里看
那个女生背对着她,但佑灵认出了她的长发,是刚才那个叫诺诺的女生。
诺诺,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卉卉,我跟你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你就忘了我吧!那个男生冷冷的说到。
子潼,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很喜欢我不是吗?你还说诺诺颤抖的抓着他的手。
当初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也说了是‘当初’嘛!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那种感觉并不是爱情,你懂吗?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一直以来我真正爱的是卉卉,我跟你根本不合适,就算继续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啊!你就忘了我吧!男生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诺诺伤心欲绝的坐在了地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子潼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就放过他吧!那个叫卉卉的短发女孩走到她面前,你这么漂亮,还担心没有男朋友吗?
算了,不要理她!我们走吧!子潼拉起卉卉的手就要走。
不!不!子潼!你不要走,不要跟她走诺诺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苦苦哀求。
你放手,给我放开!子潼轩然大怒,扬脚一踢,辱骂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诺诺柔弱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倦成一团,纤细的胳膊朝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无力的晃动,求助。
很快,她停止了挣扎,安静的躺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佑灵看着觉得很不对劲,她想了想,还是悄悄的走进了教室,却一不留神滑了一跤,整个倒在地上
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血泊之中,惊叫之际,她看见诺诺全身发白的一动不动,洁白的校服裙摆被血染的通红,血液不断的顺着大腿滑下。
啊!!!
佑灵,你怎么了?没事吧?!别吓我们啊?!
佑灵大叫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回到了e班。
原来是个梦,佑灵抚着心口擦擦冷汗,朝周围关心的同学笑了笑说,我没事。
可她觉得这个梦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个幻境很真实,像是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那个长发飘飘叫诺诺的女生像是在对她暗示什么,被男友抛弃?又意外流产而死?难道说,跟这些有关吗?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在这其中找出真相。
她重新找到那七个死亡女生的生前挚友,并告诉了她们自己这个奇怪的梦。
有一个女生惊愕的说,她在校图书馆整理文集的时候曾经翻阅到这个校内报刊,听馆内的保洁阿姨说,那是近二十年前的事,那个女孩死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据说是她和男友的孩子,而她死后没多久,她的男朋友也突然跳楼自杀,当时都说是那男生悲伤过度为她殉情了,可这些年一直相安无事,早被人淡忘了。
那有没有人提起过那个叫卉卉的女生?她呢?!
资料里好像并没有记载,或许,我们可以去图书馆找找?顺便问问那个保洁阿姨?!
可是,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佑灵你竟然能梦到二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诡异。
虽然诡异,但我认为这也许是一个找出真相的机会,如果真像传言中说的在梦中将人杀死,那佑灵又怎么能平安无事的醒来?或许是这个叫诺诺的女生在暗中帮助我们?!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大家开始各抒己见,议论开来。
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为了我们的姐妹,为了这校园以后的宁静,真相一天没有揭开,大家就一天处在危险之中,现在,也只有我们自己能帮自己,和那些躲在暗处的东西斗,肯定是有风险的,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却无法阻止,不管这梦是好是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坚持到底,更何况,我隐约感觉,我们也没有退路了。
佑灵还是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同,她一点也不想放弃。
最后投票决定,如她所愿,没有人想半途而废,她们一同来到了校图书馆。
在这里,我找到了。
那个曾经整理文集的女生把那本泛黄陈旧的校园报刊摆在了大家面前。
艺术系c年a班十八岁系花闵诺诺被发现死在本班教室,满身鲜血疑意外流产失血过多而死,其男友伤心过度当场昏厥,场面悲痛!
这段文字下方还有一张图片,佑灵一看,果然和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长发披肩的纤弱模样,照片中,她的旁边还躺着一个昏厥的男生,被多人扶起。
这上面写,这个晕倒的男生叫夏子潼,长得很帅,还是校董的侄子,按道理,应该是很般配的一对才是。
这种用情不专的花心大野狼,哼!我想他肯定是吓晕过去了,诺诺会流产,都是他造成的!我相信他后来自杀也是撞见诺诺找他报仇,绝不是什么为爱殉情。
话虽如此,可是,这些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是这个夏子潼的冤魂出来,找些长得像诺诺的女生发泄复仇吗?
对呀?!也不无道理,可是,这上面的照片太模糊,她的脸也被头发盖着,完全看不清啊?!
既然是当年的系花,我相信其他几期的校园报刊上肯定会有她的资料,我们分头找找看。
喂!你们看,艺术系新四小花旦大比拼,a班闵诺诺才貌双全夺得票王称冠,看!这里有她的照片!
挺漂亮的,的确是个大美女,唉,不过可惜了!
我看看!佑灵仔细看了看,蹙起眉头,你们觉得她跟这八个死亡女生有什么相似之处?
都挺漂亮的吧?!
可是学校漂亮的女生很多啊?不可能他要一个一个去杀死吧?!
不会,佑灵摇摇头,诺诺是艺术系,死的也只会是艺术系的女生。
啊?那我们
佑灵你看,这边有个叫卢萱卉的女生,当年的四小花旦之一,你说的卉卉是不是她?!
哪?佑灵转头一看,妩媚的瓜子脸,灵动璀璨的大眼睛,嘴角还长了一颗小小的美人痣,齐耳短发却显得性感万分。
佑灵顿时一惊,翻开报刊找到关于卢萱卉的资料,又迅速拿出八个女生的照片和资料对照一番,突然僵住了表情。
怎么了?佑灵,你发现了什么?到底是不是她?!
你们看看照片和资料就会明白了!
几个女生立即拿起八个死亡女生的照片和卢萱卉的照片开始仔细对比
我起初以为这八个女生的共同点是她们漂亮的大眼睛,但我竟然忽略了一点,她们都是短发!
可是这说不通啊?如果说那个负心的男友曾经真的和卢萱卉在一起的话,他应该是爱她的,怎么会在二十年后来出来害那些和她长相相似的短发女生?
这上面并没有记载过他和卢萱卉之间的恋情,一直到这个夏子潼自杀,卢萱卉都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们之间一直只是偷偷的交往,在诺诺死了之后,卢萱卉为了避嫌,把他给甩了!
那照这样说,下一个死亡女生也会是个短发?!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告诉她们!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没弄明白,佑灵盯着卢萱卉的照片,如果诺诺真的曾回来复仇,伤害她的应该是两个人,为什么她只杀了夏子潼?!那卢萱卉呢?她就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吗?
也对啊?!可是这些校园报刊上没有记载过多关于她的资料,也许当时诺诺的死轰动了全校,关于她的一些小报道就被忽略了吧?!
不过,很奇怪耶!看着这个卢萱卉,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见过?难道你也梦游到了二十年前吗?如果她还活着,我想她也快四十岁了吧?
可是
我觉得这些问题一时半会也不能全解开,与其在这耗费时间不如先去通知系里其他短发女生,毕竟人命关天,迫在眉梢啊!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八个女生急匆匆的跑出图书馆,不小心把门口的水桶撞倒,水溅了一地。
阿姨对不起!我去帮你打过一桶来!撞倒水桶的是小西,也就是曾经在图书馆整理文集的女生。
算了,你们去玩吧!我自己来,没事!阿姨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冲小西摆摆手。
佑灵正巧与她擦身而过,突然愣了一下。
那真的对不起了!小西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转身跟上大家。
那个保洁阿姨好奇怪,每次看见她都是低着头,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听说她是长的挺难看的,呵呵,大概是怕吓到别人吧!
你们不要取笑她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能从一场火灾中逃生,虽然毁了容,样子难看了点,但好歹保存了性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怎么知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她的脸怪怪的
她一向都沉默寡言,却任劳任怨的在这所学校做了十多年的保洁工作,一个人过也挺不容易的。
哇!做了十多年?这里的保洁员工资很高吗?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她以前也是这里的学生,可能是多多少少对这个学校有所眷恋吧!加上她的脸被火烧成那样,也肯定不大愿意到外面去吧?!
小西!佑灵突然停住脚步,冲小西问,这个保洁阿姨的嘴角边,是不是有一颗美人痣?!
美人痣?!小西想了想,顿时吃惊,对呀!我想起来了,和卢萱卉的美人痣长在一样的位置!刚才看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双大眼睛,和那个美人痣!
你们俩是说,那个相貌惊悚的保洁阿姨,很有可能就是二十年的系花卢萱卉?!
原来,她被毁了容。
所有人惊住了表情,不敢想象。
我相信,只要明天不要让短发女生待在教室,她们就没有危险,也许这一切噩梦可以就此结束。
嗯!我真是太高兴了,只要度过明天,我们大家就都安全了!
那你们几个去教室通知大家吧!我去看看小沁,她病了几天,也不知道今天好些没,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嗯!好的,你放心吧!
等等!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疑团没解开,子潼的死因,他们之间的三角关系,以及她突然被毁容,我觉得都很蹊跷,不管那个保洁阿姨是不是卢萱卉,她对当年的真相也一定有所了解,小西,你还是带两个同学回去找找那个保洁阿姨,务必想办法把真相弄明白!
嗯!好吧!问完之后我去你宿舍找你!
好的,那我先走了。
小沁,你怎么样,好点了没?佑灵心急如焚的回到宿舍。
佑灵,你回来了!咳咳呵呵,我好多了,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我。小沁坐了起来,精神的确恢复了许多。
太好了,你还有点咳嗽,还得再吃点消炎药,我给你倒杯水。佑灵打开水壶盖,发现壶是空的,于是转头对小沁说,我去楼下打点热水,顺便到食堂给你带点吃的上来,你等等噢!
嗯!好!
小沁甜甜一笑。
到了楼下食堂,偏偏水还没有开,佑灵只能作在旁边的椅子等等,也稍微休息一下。
同学,同学你醒醒,有人找。
又是这个声音,佑灵闪电般的抬起头,发现自己坐在了教室里。
谁?你到底是谁?!佑灵看着前面模糊的长发身影,你是闵诺诺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
谢谢你帮我找到她,呵呵
谁?佑灵不懂。
二十年了,终于可以解我心头之恨,可以安心的去投胎了,哈哈哈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走,喂!闵诺诺,你不要走
佑灵!小西突然出现。
小西?佑灵转过身,刚要应答却看见了身后的另一个自己,趴在桌上安静沉睡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快醒醒!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讲,哎呀!快醒醒,我刚到那找保洁阿姨,她承认她就是当年的卢萱卉了!不过,她她才刚承认就突然倒在地上竟连呼吸都没有了
小西拼命的推着沉睡中的佑灵,忽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颤抖的伸出手一探鼻息,接着惊慌的瘫在了地上。
佑灵傻愣在了半空中,看着惊魂失措的小西,再看看自己安详的脸庞,她突然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杀人的并不是子潼,而是闵诺诺,她对卢萱卉的仇恨可见极深,以至于她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卢萱卉模样相似的女生,卢萱卉当年因一场意外失去容貌,却因此保存下了性命,但最后闵诺诺还是利用了佑灵的同情心找出了卢萱卉,完成最后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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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总是在晚上看的时候觉得特别的恐怖,因为每个人从小受影响的是晚上应该睡觉,因为晚上阴气重之类的说法,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小说鬼故事
爸,我回来了。杨乐关上了门,拖着一个已经破烂了九成的书包走进了这个不大的空间,一抬眼,却只看见了一张残破的黄色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男人脸色苍白,枯瘦的脸如同死人般恐怖,他木讷着看着面前的杨乐,嘴唇颤抖,什么也没有说。
男人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臃肿的身体正好和男人成了个鲜明的对比,她微微笑着,脸上飘荡着慈祥:乐乐,你回来了啊。
妈?!杨乐愣在了原地,疑惑地看着那个女人,妈不是几天前就失踪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瞧乐乐说的,我什么时候离开了?女人呵呵地笑着,冲着杨乐招了招手,来,乐乐,过来吃饭了。
吃饭?杨乐这才注意到在桌子上那异常丰盛的晚餐,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看起来好好吃!不过家里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的菜?要知道,他们家可是拮据得很啊。
愣着干什么,乐乐,快过来吃啊。女人快乐地笑着,杨乐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三步两步就坐在了饭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小心点儿,别咽着了。女人慈祥地摸了摸杨乐的头,抬起头,看着男人,老头子,你也吃啊。
男人点点头,迟疑着拿起了筷子,慢慢地吃着,如同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般拘束。
吃罢饭,杨乐就提着书包,快速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女人则迈着轻快得与她身子完全不符合的步子收拾起了整个房间,哼着歌儿,目光不时飘荡在男人的身边。
杨乐随手就关上了门,扑通一声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床,叫道:旺旺?旺旺?
忽的,一只棕灰色的小狗就应声跳到了不算太高的床上,欢喜地舔着杨乐的脸。
好了好了。杨乐笑着拨开了那小狗的嘴,忽然一愣,仔细地抚摸了一下小狗的嘴角,咦?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旺旺?
小狗冲杨乐叫了一声,又跳下了床,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根骨头,啃得那叫一个欢。
杨乐不禁失笑,这旺旺,什么时候从外面拖了根骨头进来?要知道刚刚吃饭时吃的骨头都丢在地上的呢
时针一点一点在钟面上划着圈,冰冷的弧度闪烁着一种腐蚀的光。杨乐总算是画完了作业,啪嗒一下丢掉了笔,杨乐就仰面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在床边仍旧在啃骨头的小狗,杨乐笑了笑,拍了拍小狗,说:还吃呢,回窝里去。
小狗舔了舔嘴,蹭了蹭杨乐的手,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还不忘伸出头把骨头叼了进去。
杨乐无奈地笑笑,钻进了被窝,说:最后一次咯,明天晚上冷死你我都不让你进来了
滴滴答答的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屋子里选择着,汇成一种美妙而又冷酷的交响乐。
睡梦间,杨乐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悠悠地笑着,还隐隐感觉耳边有一个人在呼吸,呼出的气喷到了杨乐的鬓角,痒痒的。
杨乐很不情愿地把自己从睡梦中唤了出来,一睁眼,就看见那小狗竟在自己耳边啃着骨头,而墙上的指针,已经慢慢在向着十二点的方向靠近了。
还吃杨乐伸手夺下了小狗口中的骨头,随手就扔出了窗外,厉声说道:睡觉了。
小狗哀嚎一声,半晌,忽然蹦下了床,过了一会儿,又叼回一根骨头,欢欢喜喜地啃着。
你还有存货啊?杨乐郁闷地再次抢走了小狗的骨头,在它之前就慢慢下了床,趴在地上,向着地上,向着黑漆漆的床下看去。正如前言,黑漆漆的,杨乐什么也看不见,隐隐约约看见有什么闪光的东西在里面。
哈,最后一根也被我丢了吧?现在给我睡觉。杨乐起身,又躺在了床上,一眼就对上了小狗幽怨的目光,它看了杨乐一会儿,一头钻进了被窝,竟一副赌气的样子。
总算是可以睡了杨乐闭上了眼睛,思绪开始模糊起来。
杨乐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飘荡着黑暗的噩梦,有血溅在他的脸上,暖暖的,带着血腥味儿,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一切图像,只是耳边仍旧有那悠悠笑着的女声,和那浅浅的呼吸声。杨乐忽然看见自己在跑,在奔跑,或者说在逃跑,一脸惊恐地向回看,还没看清楚身后有什么,杨乐眼前就变成了一片血红。他看见自己被一把刀子插进了心脏,刀子上握着一只手,那只手残忍地将刀子向下拉着,那刀子就轻轻地将他的肚子剖开,刺骨的疼痛,痛到他快要昏厥。他看见那只手将他的内脏掏了出来,耳旁响起了狂妄的笑声。笑声颤抖着,却很熟悉。
杨乐猛然醒了过来,一睁眼,连忙伸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还好,还好不是满头鲜血。
那个梦好恐怖,恐怖却不在于它的内容,而是在那种真实感,像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杨乐伸手撩开自己的衣服,确认自己毫发无损后,一颗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杨乐自嘲地笑笑,他看了这么多恐怖电影,没想到却被自己做的梦吓得半死。
一平静下来,杨乐这才听见屋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还没睡?杨乐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了,就下了床,开了门,向着门外看去。
一刹那,杨乐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门外,多个小时之前还算得上温馨的客厅,此时恍若修罗地狱,本就不洁白的墙壁此时溅满了鲜血,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小屋,向下望去,那浓稠的鲜血竟几乎漫过了脚面,客厅的正中,一人躺着一人站在,地上那人的心脏处插着一把闪着腐蚀的光的利刃,他一脸惊恐,张着嘴,却发不出一声声音,只是死死地看着站着的那人。站着那人死死地抓着他心口处的刀子,狠狠地向下一拉。
刺啦!地上那人的肚子瞬间被剖开,血溅当场,露出了他肚子里那还在蠕动着的器官,他惊恐着,剧烈地疼痛让他的脸都扭曲到了一块。
站着那个人悠悠地笑着,杨乐猛然发现,那正是自己梦中的女声。她慢慢地转过身,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上布满了血液,残缺不全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残忍的神色,没有了眼珠的眼睛里懒懒地蠕动着几条虫子,被什么啃食了几近半边的脸上尽是血液,往下一看,杨乐几乎晕厥了过去。那人是他的妈妈,这是无可分辨的,而她的身体居然被人从中剖开,身体里该有的器官更是一件不留,而现在,从那个巨大的窟窿中,正缓缓流出浓稠的鲜血,将她和地面黏在了一起。
杨乐腿一软,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血溅在了他的脸上,暖暖的,带着血腥味,一切都如梦中,只不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是自己的爸爸而已。
乐乐啊,过来吃饭啊。那女人悠悠笑着,猛然伸手从男人的体内拔出了一个蠕动着的器官,无视着男人扭曲的脸,女人笑着说,快过来啊,有肉吃哦。
杨乐忽然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猛然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着。
有肉吃啊,乐乐,别走啊别走啊女人还在说着,拿着那蠕动的,向下滴着血的器官向着他走来,猛然丢在了他的身上。
啊~~~~~
杨乐忽然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床上更是出现了一片巨大的汗渍,杨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瞳孔还没有收缩,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虚空。
梦?
是梦?
是梦吗?
杨乐忽然从床上滚了下来,不顾还软着的腿,就连滚带爬地到了客厅。
没有人,寂静得可怕。
没有异常,一丝没有,要说唯一的异常,便是那墙,原本有些泛黄的墙,现在竟是一尘不染,干净得刺眼。杨乐忽然跪在了地上,猛然看见了那不大的桌上的东西,一时间,忽然热泪盈眶。
砰!整张床都被杨乐掀了起来,床下那个东西终于显露了出来。一具尸体,一具女人的尸体,一具残缺不全的女人的尸体。尸体被人从中间剖开,体内的器官无一剩下。杨乐忽然哭了起来,在十六年间他第一次哭得这么厉害,声嘶力竭地哭着,他趴在了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几天前,他那极不称职的爸爸终于被债主逼疯了,向着他自己的妻子挥起了刀,不仅杀死了她还拿走了她身上所有可以卖的东西,拿到了钱,他那爸爸却没有想到已经接近一周未食的儿子,径直拿着钱走进了赌场。
但他的报应也来了,他的妻子复活了,回到了家中,悠悠笑着,一切恍若从前。他以为不会有事,但在他的妻子回来的那天晚上,她同样向着他挥起了利刃,学着他的手法,将他推向了死亡。他的妻子报了仇,心中的仇恨已消,本该从这个世上消去,却靠着对儿子的爱,勉强支撑自己快要消散的身体,不仅找出了他未挥霍完的钱,还将他身上可卖的东西卖给了黑市。在消散的最后一刻,她写下了这样一封信:
给儿子杨乐:
乐乐,这是妈妈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从前你一直不喜欢妈妈叫你的小名,那么从今以后,你在也不会听见这个称呼啦。
乐乐,原谅妈妈,妈妈没有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庭,你的爸爸妈妈不争气,没有赚到钱,让你这十六年里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接下来就好了,你不用吃苦了,桌上的钱也够你用到二十几岁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只能为你做到这些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你最想要的礼物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受委屈的时候安慰你了。
对不起,儿子,妈妈不能再在你开心的时候看着你笑了。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儿子。
妈妈要走啦,这就走啦,回不来啦,回不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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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在白色的月光下有一双红色高跟鞋在走动,因为上面被树枝树叶挡住了,我也不知道谁在走动。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鬼故事,短篇的但是超吓人!红色高跟鞋!希望大家喜欢。
小丽喜欢照镜子。每天上学前和放学后,她都要照照镜子。小丽的爸爸看到小丽照镜子,就想笑,但是又不好说小丽。小丽的妈妈则笑着说:“瞧啊,咱这女儿,还没长大,就喜欢打扮了。”
有一天下午,天都快黑了,小丽又拿着梳子,对着镜子,梳起了头来。
看着镜子中自己那美丽的脸蛋和柔顺的长发,小丽很高兴。
小丽梳头梳了好大一会,忽然她觉得有一点不对劲了。她手上拿着的梳子,是绿颜色的,但是镜子中的那个梳子却是红颜色的。
小丽觉得很奇怪,于是仔细地看了看手上的梳子,又仔细地看了看镜子中的梳子。忽然她看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事情。自己的头发是长发,但是镜子中的头发,突然变成短发了。
就在这时,一个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镜子中短发的小丽,手里拿着红颜色的梳子,忽然从镜子中走了出来。
啊——小丽,吓得尖叫起来,同时,小丽被吓昏了过去。
再后来,小丽被送去了医院。可是从医院回来后,小丽的心情,一直不好,她老是会想起镜子中的那个可怕的自己。每到夜晚,小丽便会做恶梦,在梦中,小丽会见到另外一个自己,一手拿着红色的梳子,另一手正在掐着小丽的脖子。
从此,小丽经常失眠了,学习成绩也降了下来。
小丽的爸爸和妈妈,多次送小丽去医院检查,但是每次从医院回来后,小丽还是做恶梦,或者失眠。小丽很痛苦,小丽的爸爸和妈妈也很痛苦。
有一次,小丽的爸爸去菜市场买菜,在路上忽然碰到了一个能够驱鬼的法师。
法师对小丽的爸爸说:“先生,你们家这段日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小丽的爸爸点了点头。其实,他本来不相信鬼神的,但是如今小丽的情况的确很糟糕,所以没办法,只好把法师请回了家。
法师到他家,听了小丽的事情后,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那个镜子,然后问小丽的妈妈:“在生小丽之前,你是不是还生过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是不是也很爱照镜子,也很爱梳头?”
小丽妈妈点头承认。
法师又问:“后来,那个女儿是怎么死的?”
小丽妈妈说:“有一次她梳头,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把那个梳子吃到了嗓子里,后来,我们将那个梳子取出来的时候,她也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丽的妈妈已经哭了。
“没事的,别哭了。你那个女儿在阴间没有梳子,所在才会来家里找梳子。那把血梳子,她不能用。”
“那我们怎么办呢?”小丽的妈妈问。
“你们明天晚上到你那个女儿的坟上烧一把梳子,送给她。”法师说道。
“必须要晚上烧吗?”小丽妈妈问。
“是的,只有晚上烧,她才能收到。”
第二天晚上,小丽的爸爸和妈妈,到了小丽死了的那个姐姐的坟上,烧了一把梳子,一把刚买的新梳子。
在离开坟墓,走了百余步的时候,小丽妈妈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那声音,阴冷阴冷的,就像是从地府中传来的一般。
“这……”
“走吧!她拿到梳子了,当然高兴得笑了。”小丽爸爸拉着小丽妈妈的手,离开了。
从这以后,小丽再也不做恶梦了,她的成绩又恢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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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发展到现在,校园中也有很多的恐怖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短篇校园恐怖故事大全精选。
昏暗的灯光配上爵士乐,长长的吧台,帅气的酒保在调酒。看着他们利落的动作,可说是视觉上的享受啊。在场的人,都是学生,而且是同一所学院的。在酒吧里举行毕业晚会,说实在的,挺特别的。许多女生都穿上了自己的战衣配上妆容还有香水,性感的,可爱的,个性的……
而雪芹则坐在吧台前,穿着一袭连身裙,只在脸上化了一层淡妆。她并没有像大家那样,成群结队的还是到舞池里跳舞,只是静静的坐着。她手上拿着一杯鲜红的饮料,是一杯调酒。一杯叫血腥玛丽的调酒。这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她脸上带着的哀愁,有谁看不出来啊?
舞会结束,学生的宿舍显得格外的幽静,长长的走廊,随风扭曲成诡异形状的树影,还有那风声,有如无数的冤魂申诉着。走廊的灯,常年都是暗暗的,使原本已经让人不自在的走廊,更加阴森,更加可怖。走廊的尽头是女生厕所,午夜时分,这个地方可说是生人勿近的(会有谁有那个勇气穿越那走廊上厕所呢?)。雪芹却朝那个方向走去了。
她踏进了那间厕所,把灯给灭了,她颤抖着手,拿起火柴,划了一下。一点火光,照亮了眼前的事物,她就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倒影,手握着已被点燃的蜡烛。对着这倒影,口中喊了三次‘血腥玛丽’。一阵寒风吹来,奇怪的是这是密室啊,哪来的风呢?
只见原本在镜子里的倒影消失了,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怖的女子,她的头发散乱着穿着一件被血蘸过的白裙,布满血丝的眼,充满着怨恨的眼神,原本比白纸还白的肌肤在一袭白裙的衬托下,更让人觉得心寒,她慢慢的靠近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镜而出。
雪芹突然害怕,这一刻的她想逃跑,她想尖叫,他不想寻死了。只是那扇门像呗烦琐了一样,任她如何拍打,如何拉扯,还是紧紧的关着。她用尽力气尖叫,只是,却像演哑剧一样,无论神情多么的痛苦,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恨!她悔!但却已经太迟了。他必须遵守游戏规则,然后把自己的灵魂交给血腥玛丽。
她鼓起勇气,问了两个问题,虽然她很清楚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能怎样。她已经是一个将死的人了。她想了一会儿,问了最后的一个问题:‘到底血腥玛丽为什么会成了恶灵?’
镜子里的恶灵消失了。正当女生想松一口气时,镜子里出现了映片。看环境应该是十六、七世纪。
那是在一个小房间里,房间被布置得非常梦幻。在纯白色的公主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就是当时的血腥玛丽。她的五官非常的精致,像是由上天派来的雕刻师,所雕刻出来的一样,是属于天堂的东西。她静静的躺着,像睡美人一样,没有人忍心去把他叫醒。只是,坐在床边的贵妇在哭泣着,豆大般的泪滴,打落玛丽的手背。玛丽并没有因此而醒来。
此时的玛丽早已被地狱派来的使者,勾去魂魄,躺在床上的,不过是冷冰冰的遗体。她的父母无法相信这个事实,确信她总有一天会复活的。他们请了一个巫师,希望能让玛丽得到重生,巫师预言,玛丽将会在死后的第七天复活,但需要用一百个女孩的血,为玛丽清洁身体。他父母照着巫师的话派人找来一百名女孩,一一杀害。
为了避免其他人的疑心,他们还是把玛丽的遗体放进棺材里,置在后花园。他们在玛丽的手上系了一条线,线上放满铃铛,这些铃铛围绕着棺材的周围,只要线被触动,铃铛立即作响。
第七天的到来,发生了离奇的暴风雨,她的父母只能听到雷声作响,雨声打在地上的声音,也因为暴风雨的关系,他们无法到后花园看玛丽是否复活。
而躺在棺材内的玛丽真的苏醒了,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使她觉得恶心。她嘀咕着,喊着爸妈,却不得应理。在翻身的当儿,她才发觉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胡乱敲打着四周,希望有人听到声响后,会把她救出去,更希望找到出口。棺木外的铃铛叮当作响,只是这一切声响,都被雷声荷雨声遮盖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揭底斯里的呼喊,小手和纤细的腿已经破皮,她却连一丝痛楚都感觉不到。系在手上的线,也因为她的拉扯而断了。她继续的争扎着,呼喊着。干涩的喉咙,发出逐渐沙哑的呻吟,玛丽只觉得喉头一甜,咸腥之味,在嘴里散开了。原本已经破皮的手足,流出了血来,血随着玛丽挣扎的动作,遍布每一个角落,为馆内染上不一样的色彩。
随着时间的流逝,馆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玛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只是,却越来越困难了。她粗喘着气,只闻到血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腐木味。熟悉的脸,朝她而来,七天前见过的那个人,他们又再次重遇了。
雨停了,漆黑一片的土地,又被照亮了。玛丽的父母从大宅里走了出来。在他们被眼前的的那幅画面吓呆了。线已断,铃铛散落一地。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那场暴风雨所造成的呢?还是意味着别的事。玛丽的爸爸派遣了一个人把棺木打开。棺木打开的那一刻,一股恶臭的味道从棺木里散发出来。那个贵妇只看了棺木一眼,就晕倒了。玛丽的眼睛睁得很大,像充血了似的,布满血丝。满脸的血污,本来像樱桃般的小嘴,张开着,像在呼喊什么,很痛苦的样子。
手和腿像被猛兽抓过一样,在本来白皙的皮肤下,留下不一的伤痕。伤痕上还残留着木屑,有的已经刺入皮肤的内,像细毛一样,伫立着。玛丽修长的手指,如今血迹斑斑,光秃秃的,指甲残留在棺木的某个角落。一袭白裙也开满了红花,如果说,玛丽原本是个天使,那么如今的她,就像是堕入地狱的妖魔。
就在这个时候,‘乓‘的一声,镜子碎落一地……
宿舍的警卫匆匆跑来,原来已经是早晨了。
当他打开被上锁的门,进入眼帘的是遍地玻璃,还有一摊鲜血,没有人知道那个女生何去何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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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传统的鬼故事中,我们发现,本民族传统的鬼的形象存在着魂鬼与魄鬼的分野,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小说短篇鬼故事。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到了傍晚,子母江上很多渔民都回家了。赵四也收起了渔网慢慢的划着船准备回家。
子母江周围一片静谧。这时候突然“噗通”一声,有个人掉入了江中。
原是喝醉了酒的一个男子,不小心掉进了江中。那人本就喝了酒,头脑虽不清晰,但突然掉入寒冷的江水中,也是冷的刺骨的疼。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试着去划水,这时慌忙的都忘记了姿势,慌张又胡乱的划着,腿使劲的想要打出些水花,又因为太久没有活动,腿脚很快便抽筋了。要知道,在水里腿脚抽筋可是大忌。再加上这本是子母江上游。所以,哪怕会游泳现在也不管用了,很快,那男子就被冲到了下游,慢慢的便停止了挣扎。
一大早,赵四便起来准备打早鱼。
赵四的渔网,特别的密。不管是大的小的,他一概都捕。同行都劝说他这样会让鱼“断子绝孙”这样下去这子母江的鱼就会不断减少。可是赵四这个人才不会管这么多。他本来文化就不高,哪里懂得这些道理。
这时赵四把渔网撒到江中,远远看到有个什么东西被网缠住了,赵四慢慢把网拉近看了看发现是个被江水泡的发白的男尸。本以为是条大鱼,现在发现捞起来居然是个这么晦气的东西。那死去的男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微张着,也许是死前太恐惧了才会是这个表情。
“呸,”赵四啐了口痰。“晦气。”
接着,赵四皱着眉头把尸体拉上了岸。报了警。
到了下午便听说有人来认领尸体。
远远走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步履蹒跚的老妇人,头发有些花白,穿着朴素的黑色大衣。
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走过去,眼睛红红的,手握成拳头,很紧张不安的样子。慢慢的把目光移到尸体上待看清之后,便大哭起来,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子!”撕心裂肺的喊叫。让周围的人都不忍的红了眼。
周围的民警拉着她,不敢让她再上前去。
这时,赵四却开口向老妇人要钱,一张口就是一万八,说是一大早打捞起死尸不吉利,得给钱,还有捞尸费。
老妇人本就面临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老妇人周围的亲朋好友都在纷纷职责这个赵四的不是,老妇人哭着对赵四说道:“好人,行行好,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儿子现在都死了,我没钱。”
“没钱,那就借吧,反正现在尸体我就不能给你了。”赵四说完便把岸上的尸体又推到江水里去。
“这么冷的天,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儿子。”老妇人已经泣不成声了,声音嘶哑的在呐喊着。
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同情起老妇人,都说赵四这样漫天要价发死人财会遭天谴的,赵四不管,用渔网把尸体网在江水里泡着。
老妇人几次欲自己去江中把儿子捞上来,可是周围的警察都拦着她,不让她上前。
后来岸边的好心人纷纷捐出了自己的钱,一百的,两百的,五十的都有。好不容易筹集了六千多。再加上通过民警的协调,赵四终于退了一步,把六千块收下把尸体又重新捞回到岸上。老妇人给各位好心人磕了个头,慢慢的和亲戚们一起把尸体运回去。
赵四今天也不用再大鱼了,收拾了渔网,便回家了。
这赵四并没有马上把钱拿回家,而是在外花天酒地了一番才慢慢的回去。
这时候,快九点了,说晚也不算晚。但是一到冬天,这子母江附近几条路上的行人就寥寥无几。赵四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喝了点酒,想到今天发了一笔横财,心里特别的高兴,走路的时候步伐不是很稳,哼着曲摇摇晃晃的走着。他不怎么信那些鬼神的传说,所以他并不怕报应。
远远的,他听见似乎从江里传来一阵声音,音量不大不小刚刚被赵四听到,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他在说什么,赵四听不太清楚。接着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可是赵四还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酒醒了一半了。赵四觉得有点邪门便快步朝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家中,家里烧着火炉,感觉身体暖和了一些。躺在床上,赵四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妻子。妻子劝他把钱给还回去,毕竟这发死人财不好的。赵四根本不听劝,便不再和妻子争论,早早的歇息了。
第二天赵四起来的没有平常早,快到中午才去捕鱼。赵四心不在焉的撒开网,想起了昨晚江中男子的声音,有些出神,那江水似乎比以往更加的浑浊了。刚刚在周围捕鱼的渔夫现在也突然消失了,赵四看了看天,乌云密布。今天出门的时候天气预报没有说有雨呀,赵四心想。天色更加的阴暗了,赵四想还是赶紧回家,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应该是日子不好。
赵四正准备划船,突然一阵怪风,船左右的摇晃,赵四低头看着江面,江面有张男人的脸!只是一张脸,没有身体,被江水泡的泛白。吐着舌头,眼睛睁的大大的,这个男人就是昨天打捞起来的那个男的,不会记错,就是昨天那个死去的男人,赵四害怕急了,风还在一直的摇晃着船,赵四也控制不了不听使唤的船。
“噗通。”赵四掉到了江里,赵四很惊恐,他并不是害怕水,他本来就是渔夫,他识水性,他知道怎么做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可是现在是冬天,他四肢活动不过来,再说,水里还有一个非人类的东西,他好不容易抓到住了船准备慢慢爬上去,可是他感觉似乎有东西缠住了他的脚,把他狠狠的往下拉。赵四紧紧的抓住船舷,终于,赵四被拉进了江水中,水面冒了些泡便没有了动静。
赵四并没有死,他被同行给救了起来。他再也不敢去子母江捕鱼了,回到家之后赵四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的胆小怕事。而且他总是说自己身体很冷。每晚他都做噩梦,他的妻子让他去找个阴阳先生算一算,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赵四并没有去找什么先生,他固执的躺在床上,他一直说冷,他妻子更他盖了很厚的棉被,可是他还是说冷。家里的火炉也烧着,他还是冷。就这样一躺就躺了半个月。
那天,他妻子叫来了一个阴阳先生,姓王。那先生走到了赵四家门,并没有马上就进去,在外面站了一会,对赵四妻子说:“这屋子,我不能进去。怨气太重。”
“王先生,我知道我家那口子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你看他现在就躺在屋里,你不进去他怎么办呀?”赵四妻子慌忙问道。
“你丈夫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了?”王先生反问说。
赵四妻子犹豫了一下便如实把那天赵四捞尸的事情给王先生说了一说。王先生想了想便说道:“我给你说,这个事情比较麻烦,不容易破解。你快去叫他把那天拿回来的钱给别人送回去,必须他自己去送,送完再去江边烧点纸。也许能够救他。”王先生说完便走了,也不过多停留。
赵四妻子赶紧进屋把王先生说的话告诉给了赵四,要赵四赶快去送钱。赵四也恍恍惚惚的答应了他的妻子。
第二天赵四准备去打听那死去男子的母亲的住址,好不容易打听到了那男子的母亲,正准备去找那老妇人,却听捕鱼的同行回来说这几天江中又溺死一个人。赵四心里隐约觉得很不安,便问了那同行几句。
没过几天,赵四被发现暴毙在家中。
原来,那溺死的人就是那男子的母亲。因失去了儿子,想不通,便跳了江。
所以说,做人做事不可没良心。
看了恐怖小说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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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大量出现于志怪小说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小说短篇鬼故事超吓人。
我叫阿信,今年二十岁,是个不错的自由写稿人,以赚稿费为生,读书英语很好,因此我经常写英文稿子发到国外,用美元换人民币,几年来,倒是成为了有钱人,虽然不是富豪,富翁,生活也有滋有味。
但是我做梦意想不到,因为一次意外,让我真正的成为了富豪。
事情是这样的。
记得,呃,有天发完稿子,就无聊的想出去转转,我出门了,吃完午餐 ,去我家所在地附近的公园散步。
我在公园刚走不久,我忽然呆住了,光天化日下,居然会有那么荒.唐的事情发生。
更可气的更是没有人敢阻止。
五个青年正在欺负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姑娘,那个姑娘哭哭啼啼的一脸色哀求着,由于太远了点,听不清楚说什么。
有个头发染红色的,貌似是带头的,其他四个青年站在他身后,这个红头发的一脸色凶狠,根本不理睬姑娘的哀求,接连几巴掌抽在姑娘脸上。
姑娘不敢反抗,忍受住。
我还看到几个青年在检查一个米黄色的女式手提包,翻看里面的东西,很快一个拿着一个银包出来,把钱全拿走,才把银包扔了。
这下我是明白了,不是欺负那么简单,是明目张胆的在抢劫。
这么对待一个姑娘?我霍的怒火燃烧起来,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是看到这种事情我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我冲到姑娘身边喝道,“你们这么抢劫一个姑娘,不怕被警方捉去坐牢吗?”
“你们一群男人抢劫一个小姑娘,羞不羞?”
姑娘见到我帮他说话,先是感激的道了谢,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拉着我让我不要再说了。
没想到红发青年看到了姑娘的举动,脸色一下狰狞起来,笑道,“你个小子,算个屁啊!也敢惹我。”
“今天就要打断你的狗腿子,让你知道老子大刀帮少帮主是你老爷。”
我听了,心理一惊,这大刀帮是个黑社会帮派,势力非常大,能量很大,曾经杀了十几人,都没有事情,新闻说是和政府官员有勾结,这样的帮派的少帮主绝对得罪不得,要讨好。
尽管吃惊对方的身份,不过我是牛脾气,决定做了的事情绝对做到底,绝不后悔。
我说,“居然你那么富有,还回姑娘的东西,现在把东西通通还回来,我当没看到,也不会报警捉你。”
我也软了,打算让步,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是否为真,我还是要小心一点,能把事情化小也乐意。
那知道对方听了为的话,脸色满是不屑,说,“你当我好欺负吗?今天就打扁你。”
跟着他们五个人就过来打我,可是我也不是软柿子,我每天都和一个师傅学功夫,目的强身健体,但是用来打人,还真不是好看而已。
十五分钟的打打停停,我把他们都揍得鼻青脸肿,当然我自己也被打了不少,不过我比他们好多了,我帮忙把姑娘被抢的东西取回来放回包里,还给姑娘。
我们一起出了公园,姑娘给我留了手机号,就先走了,我也不想停留,要是红发青年真的是大刀帮少帮主,我死都没人发现。
我开车立即离开公园,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我上网查询了下,真你他么的倒霉,原来那红发青年真的是少帮主的身份。
我知道他们能量真的很大,立即收拾东西,把重要的都捡了,不能搬走的就算了,是的,我打算马上离开现在在的城市。
一点半,我驱车离开了小区,才过了十分钟,我的邻居打电话告诉我有十几个身有刺青的中年人找我,说可能是混混,让我暂时不要回家。
我自然不想回了,心里庆幸万分,幸好走得快,不然被堵住了,铁定要拼命,才会有希望活下去。
车子开了八个小时后,天已经黑了很久,可是我还非常担心,继续的开,要是大刀帮真的和官员有勾结,可以通过公路的摄像头知道我的所在。
我不能冒这个险。
夜色越来越深,我把车开入了泥路的山区,我要去一个偏僻地区避开大刀帮的追逐。
十一点左右,夜里已经升起了雾,我特别小心的慢速度的开,正在思索中,我愕然了,因为前面出现了一个漂亮女人,挥手要我停车,我没有意外,经常有些可恶的出租车司机,载人不载到目的地,就收钱了,乘客愤怒,之后争吵起来,最后司机扔下乘客,乘客只能认命的再等车乘。
我停车了,说,“小姐去那里?这么晚了 反正我也有空,免费送你一程回家好了。”
那女子愕然了下 ,才笑了笑说,“这位大哥,看你不是载人赚钱的人,那就劳烦下大哥了,呃,也不是很远 就在前面三里左右我就到家了。”
说着他没有客气话,上了车,我开车和他沿路聊天,不得不说,女子很会说话让我意犹未尽,很想他的家再多几十里路,和他继续聊天。
可是果然如他所说,开了三里路,他就下年了,我们道别后 我继续上路。
凌晨四点,我开车出了山区,再过一段路就能进入我想到的城市了。
正在我心里松了口气的时候 忽然傻眼了,心里猛的一沉,你他么的,那红发青年正坐在车头抽烟喝酒看着我,见我来了喝骂了起来。
他的身边有十几人,我现在到了十字路口的中间,四个路口中已经有三个路口都有两台轿车,人都下来了 拿着刀 铁管,冷笑的看着我。
我心里寒气直冒想转车往原路逃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条路也出现了两台车。
我知道我玩完了 四个路口被堵死了,我根本没办法走人了。
红发青年 ,狠声道,“就是这个王八蛋打伤了我,大家一起上,跺他成肉酱。”
我心里恐惧了,纵然我身手不错也不可能一个打几十人,然后成功走人。
然而,正当我心里下定决心拼命干架时,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出现了,一辆车突然之间出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都心慌了,因为那是一辆在空中行驶的车,更是一辆纸车,更是难以置信的是开车的人更是我晚上载过的那个女子。
“鬼啊!”
有人吼叫了起来,想逃跑,可惜所有人最后都被女子的车给撞死了。
最后女子走前对我说了句话,“这位阿哥你好心载我一程,现在我也帮你点小忙。”
几十人死了,我怕会坐牢,虽然人不是我杀的,可是我说是鬼杀的,没人会相信,天亮后,我立即订出国的机票,一个星期后,我到了美国。
因为我本身英语好,能在美国无障碍的生活,不久后我的作品大受欢迎,居然就这么成了富豪。
而我也可说幸运,那天我帮助的姑娘,后来居然成了我妻子,我觉得如果没有帮助姑娘的事,就不会有现在的生活,我很庆幸,当时做了抱打不平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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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科技文明发达的今天,鬼故事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和喜爱,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史上最恐怖鬼故事长篇。
丽丽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十分迷人,引来男生们竞相追求,可丽丽心高气傲,她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有个叫小峰的男生也追过她,遭到拒绝后就一直在背后说丽丽的坏话,这些话传到丽丽耳朵里,可把她气坏了。
这天,丽丽从实验室出来时已经晚上9点多了,便打算到离大学城两站路的小饭馆去“慰劳”一下自己,因为连着几天都在赶实验报告,丽丽疲惫不堪。上了车,投了币后,她就坐在座位上开始昏昏欲睡了,她靠在椅背上,双手下垂,摇头晃脑,一头长发都直直垂到了膝盖上。
当公交车开到一个站点停下的时候,前门上来一对小情侣,那女的一上车就倒抽一口冷气,尖叫了一声,接着,丽丽便听到那女生用又尖又细的声音悄悄对她男朋友说:“你看那长头发女孩,像不像《午夜凶铃》里那个叫贞子的女鬼啊?”她男朋友也在一旁帮腔。
丽丽很不满地微微睁开眼睛,用余光一瞟,居然是小峰和他的新女朋友,丽丽顿时火冒三丈,心生一计,她用最缓慢的速度机械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语调缓缓对她说了句:“难道……你能……看到……我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峰和他女朋友慌不择路地逃下了车,而车子里的其他乘客都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一个还嬉皮笑脸地对丽丽说:“哈哈哈,还好我刚才看到你投币了。”
丽丽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又来了气,于是又缓缓地扭过头去,阴森森地问:“你能……确定……那不是冥币……”
丽丽的话刚说完,只听到“哐当”一声,司机已经抢先打开了车门,逃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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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鬼,历史上有着纷繁的记载,而把一件子虚乌有的事讲得活灵活现,从来就是文学家的天赋,不过有的鬼故事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恐怖。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微恐怖短篇恐怖鬼故事精选。
有一个富家子弟,叫“槌子”,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的老爹很担忧他的人生前景,就情真意切的跟他说:“我的儿,你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是办法,将来,老爹偌大的家业交给你,也不放心呀。依我看,你一定好好学习,学些本事。”
槌子听了老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道:“老爹说的是,我是应该好好学些本事!可是,请谁来教我呢?”
老爹抓了抓脑袋:“请一个家庭教师,一对一的教育,绝对的好!”
前前后后,槌子请了十个家庭教师,但是没有一个呆满十天就卷着铺盖走了人。倒不是因为老师们没水平,而是因为那槌子实在太愚钝,根本就教不会。同时,老师们也怕砸了自己的招牌,将来没得混,只能忍痛割爱走了。
槌子的老爹和儿子商量说:“先前那些老师都很愚蠢,教育不了你。我的儿,咱们爷俩得好好商量一下,另请高明,以免误了你的青春。”
槌子听了老爹的话,觉得很在理,说:“老爹说得一点也没错,可是到哪里去请高明呢?”
槌子的老爹抓了抓脑袋,想了想,说:“咱们有的是钱,就是神仙也请得到!”
槌子一听,来了兴趣,说:“哎哟,我怎么没想到神仙呢?就这么定了,咱们去请一位神仙老师来教育我吧!”
老爹想一想,认真的对儿子说:“神仙不好请!再说,那神仙住在天上,咱们凡人也上不去呀!”
槌子有些丧气,说:“难道就没有人能做我槌子的老师吗?”
忽然,槌子的老爹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哎哟,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槌子急忙问老爹:“你没想到什么?”
老爹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能使鬼推磨,当然也能使鬼做你的老师了!请一个有资历的鬼,一定能做的你老师!”
槌子哈哈傻笑道:“对呀!要是能请一个鬼老师,既能教我本事,又能保护我,一石二鸟,真是太好了!”
槌子和他的老爹都是普通人,请不了鬼。他们出高价,找了一个瘸腿的道士。瘸腿道士来到槌子家,摆开法坛,开始请鬼!瘸腿道士写了一张招聘鬼老师的灵符,点燃烧了,又振振有词念了好大一会儿经文。
你还别说,一阵阵阴风不停的刮了进来,在槌子家的院子里直打转。瘸腿的道士大声说道:“你们都是来应聘的鬼,我相信你们都很优秀,但是万事万物都充满竞争,做人一样,做鬼也一样。槌子只要一个鬼老师就够了,你们来了那么多,就要竞争,就要淘汰。”
院子里的鬼呜哩哇啦的吵起来。槌子和他的老爹虽然听得到鬼的声音,却看不见鬼的踪迹。槌子对瘸腿道士说:“能不能让我也看见鬼,毕竟招来的鬼老师要与我长期相处,先见见面总是好的。”
瘸腿道士用乌鸦的眼泪滴进槌子和老爹的眼睛了,槌子一下子就看到自家院子里全是缺胳膊、断腿脚的鬼怪。更甚至,还有几个鬼怪,连脑袋都没有。槌子看了,一阵呕吐,道:“道士,赶快把那些残疾鬼弄走。”
瘸腿道士大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由于槌子身心脆弱,受不了刺激,就请有残疾的鬼离开吧!”
那些残疾的鬼一边离开,一边抱怨:“这年头,没有好的身体,没有靓丽的脸蛋,真的是寸步难行呀……哎呦,看来,还是得花点钱,去韩国那边整整容,要不然,生存都成困难……”
最后,院子里还剩十只鬼。槌子看了看,只见一个老鬼,廋的就像一只猴子。槌子问老鬼:“你为什么要来应聘呀?”
那老鬼一把眼泪,一把鼻子,说:“我那鬼儿子,要在阴间买间房,可是房价太高了,给不起首付。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来应聘个鬼老师,挣些钱,帮我儿子筹一点首付款!”
槌子听了,说:“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不能用你。”
老鬼问道:“为什么呀?”
槌子说:“你动机不良,当然不能做我的老师了。你赶快回去吧!”
老鬼一边哭,一边说:“年轻就是本钱,不年轻,做鬼也不好混……”
槌子走到一个胖鬼身边,问道:“胖鬼,你为什么来应聘鬼教师?”
胖鬼一抹眼泪,说:“因为我胖,连女鬼都泡不到。又因为我穷,连鬼朋友都没有一个。所以,我要发愤图强,做一个有理想,有志气的鬼。”
槌子听了,道:“胖鬼哥,请你回去吧!”
胖鬼问道:“我很有才华的!为什么不要我?”
槌子说道:“有才华,多少钱一斤?光有才华也没用,有的东西,不是有才华就能做好!”
胖鬼低下头,哭泣着说:“没想到,人间和阴间一样!哎,做人难,做鬼更难!”
槌子又走到一个秃头鬼的身边,问道:“你为什么来应聘呀?”
秃头鬼说道:“这几年,坟墓比房价还高!我刚死没几年,安埋在公家墓地。你们都知道,公家墓地的产权才二十年,二十年一过,又得重新购买。我想多找些挣些钱,害怕二十年后,没有本钱续买坟墓,被抛尸露骨。”
槌子对秃头鬼说:“你回去吧!”
秃头鬼问道:“为什么不要我?”
槌子说:“你有太多的焦虑,不能安心工作!”
这时,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年轻的女鬼主动站出来,说:“槌子,我能做你的老师!”
槌子看了看女鬼,道:“容貌美丽,气质上等,的确可以做老师。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本事吗?”
漂亮的女鬼说道:“我没有本事,但是,我的老爹在阴曹做‘选官’一职,只要你们招了我,我可以做你们的中间人,介绍我的老爹给你们认识。”
槌子和他的老爹听了,连忙点头说道:“好,就要你了!”
最后,瘸腿道士对其余鬼说:“你们都回去吧!”
众鬼问:“为什么?”
瘸腿道士说:“你们做鬼做傻了吗?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爹行了,什么都行。爹不行,什么都不行。”
众鬼摇摇头,纷纷化成青烟而去。
那女鬼教了槌子三年,二人竟然有了感情,最后,一人一鬼结了婚。婚后第二年,女鬼给槌子生下一个孩子。那孩子奇丑无比,别说人见了受不了,就是鬼见了也会狂吐不止。
槌子见孩子长得如此丑陋,问鬼妻:“你那么漂亮,为什么我们的孩子那样丑陋?”
鬼妻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能再隐瞒了。其实,我是一只猴子鬼,死后,为了能在阴间生存下去,就去韩国做了整容手术!同时,我也没有什么‘选官’的爹!一切都是骗你的!”
槌子听了,口吐鲜血,道:“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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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形态,鬼文化固然存在有大量糟粕,但透视鬼文化也不难发现其积极的一面,它对社会的惩诫功能,就是一个值得分析探讨的问题,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鬼故事长篇小说。
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要开始了,我这个体育委员真是相当发愁。我们班往年的参赛项目是三千米跑,可是今年我们班的长跑选手正在住院,他病了。
我们班的体育人才一向不多,就只有一个阿杜擅长长跑。如果我们其他人上场比赛,那一定只能做别人的垫底陪衬。
我头疼啊!
可是,阿杜在报了名后突然得了急病,现在正在医院里等待手术。
唉!只好找别人来代打了。
我最后总算动员出阿王参加了比赛,输就输吧,反正只是比赛,就这样吧。
运动会比赛当天,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因为大家都知道阿王肯定会输,真没意思。
阿王就要上场比赛了,而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胜算。
他对我撇了撇嘴:“记得给我加油吧。”
发令枪响了,阿王果然跑在最后。
我们全班都觉得十分无奈,因为阿王实在不是长跑的料。
这时,阿王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红,而且他对着看台一个劲儿地摇动着手臂。我们都以为他是在欢呼,因为这时他跑的速度明显更快了,阿王已经超过了好几个选手,我们全班都站起来给他欢呼加油。
但是,我突然发现阿王的表现有些奇怪,因为他边跑边不停地挥动着手臂,好像他同时还在喊着什么,但是我们离得太远听不着他在喊些什么。
这时阿王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参赛选手,遥遥领先地跑在队伍前面。
当阿王又一次跑过我们班所在的看台前面时,我们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因为他根本没有在看着跑道,而是扭头望着我们大喊大叫。
而他喊的是……
“救命!”
全校所有的同学都从看台上站了起来,大家都对着阿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赶忙从看台上冲下去跑向阿王,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大会主席在广播中决定临时停止比赛。很多人都向阿王跑了过去,而阿王满脸痛苦,仍在跑道上向前飞奔,但是谁都看得出他是身不由己……
在之后的大学生涯中,阿王都不再参加任何的体育活动,甚至连体育课都不再出席。
而就在运动会那天,阿杜也死在了手术台上。
后来,我们学校的运动会也没有再设过长跑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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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以前,鬼故事直接显示当时的现实,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
在一个小巷子里,几个穿着小学生校服的孩子正在堵在一个孩子面前。只见被堵的那个孩子,衣服上有了一些带土的脚印,那个被欺负的孩子,并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是麻木。似乎这样的事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那些孩子里一个似乎是孩子王,说道:“傻子,你怎么不说话阿,瞧不起我们是不?”说完便抬头动起手来,剩下几个孩子见有人开始动手,也上前开始撕打起来。
雨点般的拳头,统统落在了那个单薄的身上,可是他却一直低着头,没有一点反抗,只是承受,因为他知道,如果反抗,只会是更多的报复。
打了一会,他感觉落在身上的拳头少了好多,最后像以往一样几个吐口水声之后,那几个人便都走了。
小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很熟练的收拾好,走路的步伐闲的十分吃力,稚嫩的脸上显得十分痛苦,但还是努力的一步一步的努力行走着。
天气也像此时小莫的心里一样,阴云密布。小莫走在河边,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光彩,不经意的一抬头看见了这辈子最美的一幕。
河的对岸,有一缕阳光透过了阴云洒落在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子身上,当微风轻轻吹拂过,小莫觉得真的好美。似乎时间已经静止在这一刻……
很久很久~
直到那个女孩子走过来小莫都没有发现。
“你是在看我吗?”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伴随着淡淡的香味。
小莫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生,因为从来没有女生和他有过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刚才挨打他也并没有感到紧张,只见小莫满脸通红的像逃命一样拼命的跑走。
那个女生微微有些发愣,小声的嘀咕道:“他居然能看到我呢。我有那么可怕吗?”说完便静静的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小莫回到门前像以往一样,迅速的整好自己发折的衣服,拿起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地方并没有多大,家具也显得很破旧,小莫叹了口气,看到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晚饭,看到小莫回来脸上有些伤,又开始伤心起来。
小莫的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从此小莫就变得很孤僻,不和别人说话。而小莫看到自己母亲的头发上又多了一些白发,不论母亲说什么,他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母亲碎碎念了一会又说道:“最近晚上不要随便出去,听说已经好几个小孩失踪了,没事别出去。”然后就继续准备晚饭去了。
小莫思考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又跑了出去,他的母亲都没有喊住他,当小莫跑到河边时,发现河边并没有那个女生,小莫不禁有些失神……
“你在找我吗?”身后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声音。
当小莫转过身来,再一次看到那个女孩,不禁脸又开始有些发热。那个女孩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小莫的脸,而小莫的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正在有些尴尬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女孩笑着,小莫想起了,来的目的。说道:“外面很危险,有很多人贩子,不要再待在外面了。”
女孩看着小莫问道:“你在担心我吗?”说完。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小莫,而小莫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可以叫我小玲,谢谢你的关心,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不过有空你可以找我阿。”说完小玲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从此小莫有了第一个朋友,每次两人都躺在河边的草坪上,静静地躺着,远方的夕阳洒落在地面上,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
丢孩子的人家,越来越多,警方也尽力去寻找,也并没有什么效果。而班里的同学开始议论道,有的同学看到,小莫最近总是自己站在河边自言自语,而且还很开心,就像疯了一样。
放学后,小莫又让别人堵在一个小巷子里,又让自己的好同学教训了一顿,当小莫经过河边时也唯恐,怕遇到小玲。可老天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只见小玲并不像以往一样嘴上挂着微笑,反而是有些气愤。
“他们经常这样欺负你吗?”
小莫没有多说什么,低着头往家走去……
第二天班里传言一个同学消失了,而有人看见,那个同学似乎是被拽走的,而那个学生正是昨天打小莫里的其中之一,班里同学开始议论纷纷。
最近小莫过的并不好受,很多人都接二连三的消失,而那些人都是欺负过小莫的人,最近很多人都在问小莫到底是不是他,就当小莫回家的时候邻居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小莫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小玲了,可能是生自己的气了。小莫在河边散步的时候再一次看到小玲的身影,走上前去问她,到底班里消失的人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小玲很坦然的承认了。
两人第一次争吵,最近几天班里没有在出现有人丢失,小莫也没有受到欺负,估计那几个人是怕了,小莫感觉那天说的有些过分,想要去道歉。
当小莫走到湖边的时候,有些道士在河边做法事,听旁边围观的人说,似乎河边最近出了一个女鬼,害死了很多人,听着别人的议论,小莫的心中不由得开始不安起来。直到小莫亲眼看到了小玲,小莫开始知道为什么不安了。
只见小玲身上就像泡大的馒头一样,小莫其实以前也察觉到,她不是人,如今看见了,心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只有悲伤。流着泪的跑向小玲,却被几个大人拦住,虽然其他人都看不到小玲,但众人以为,小莫是被鬼控制住了,所以才会这样。
只见小玲似乎知道了自己会要消失,并没有太多的慌张,反而是解脱,正当小玲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自己开始越发的透明。当看到小莫满脸泪水,不知为什么小玲感觉心里很堵。就像一个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小玲开始不想就这样消失,拼命地开始挣扎,可却是徒劳无功。
小莫看到,在小玲快要消失的时候,对着他说加油,最后便消失了。当小玲消失的一刻,小莫感觉自己眼中没有了一丝光彩,昏了过去。
最近班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有孩子丢失,而小莫又再一次被同学堵在小巷子里,像以往一样小莫还是没有反抗,当有一个人骂着小莫的时候还带起了那个女鬼,以为他们是一伙的,结果小莫站了起来,疯狂的击打着,那个骂人的人。直到那个人满脸是血,旁边几个人都被吓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小莫……
平常的一天,阳光明媚。老师说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当小玲再一次站在讲台前,小莫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光彩。而后者愉快的向小莫眨了眨眼睛
看了校园恐怖长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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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作为电影意象,其意蕴是人间社会的一种折射,围绕鬼意象,情节、表现都应是社会情感趋向、价值趋向的直映,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校园鬼故事小说
上大学的第二年,由于学校宿舍的条件实在太差,不得已到外面租了一间房子。说实话并不仅仅由于学校条件不好,那儿管理太严格了,女孩子都不让进,所以嘛,为了满足所有男性都有的某种欲望,到校外租房住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房东是一个看起来很莫名其妙的中年男人,见了几次面,他每次都怪怪的,脸色焦黄,苦口苦面,头发好像从来都没梳过,总是乱糟糟的。他不爱说话,包括谈房租的时候,我说多少就是多少,他连价钱都不讲。房间不是很大,一室户,但配备相当齐全,空调电视地毯冰箱煤气一应俱全,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但最重要的是屋子里有一组看起来容量很大的衣橱,一共六个,靠墙放着,上面顶到天花板。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正需要那么大的衣橱,所以尽管感觉怪怪的,也毫不犹豫地租下了。
但住进去第一天就不满意,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衣橱竟然是锁着的。这令我大为恼火,找到房东问他:你把这个橱子帮我打开吧,我有好多东西要放呢!他又用那种怪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回答我:不好意思,这里面放了点私人的东西,五个也够用了。真是岂有此理,但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不给我开,我也只能做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也并没发现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一个好朋友到我家来玩,一进门就象狗一样不停地嗅呀嗅的,然后很奇怪地问我:你买的肉是不是放臭了?你屋子里什么味道?我平时就觉得房间里有种很难闻的味道,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臭袜子,今天被他那么一说,才分辨出那根本不是脚臭味,真的好像肉类腐败后的臭味!朋友嘿嘿一笑:别是你房间里有个死尸什么的吧?我打了他一拳:什么呀!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呀!但味道真的很奇怪,我的食品都是放在冰箱里的,应该不会坏掉吧?
再说就算坏掉了臭味也不可能透过冰箱传出来呀。于是在他的怂恿下,我们开始到处找,甚至连床底下都翻过了,别说死尸,连一只死老鼠都没发现。突然间我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一排衣橱上面,会不会说干就干,我们立即找工具开始撬那只锁掉的衣橱。那种普通的暗锁通常都是很好撬的,三分钟后,门叭一声开了,一股臭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里面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断胳膊断手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个灵位,上面用一种看不懂的繁体写着一行字,应该是房东的亲属吧,比如母亲爱妻什么的。灵位的后面有一只小小的盒子,黑色的,古色古香,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月了。虽然这已经很出人意料,但好像还没那么恐怖,再说一个木头的灵位怎么会有味道呢?
我们把目光盯在了那个木盒子上面,它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朋友哆唆着把它捧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要不要打开?他颤抖着问我,看得出来,他很紧张,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我比他还紧张,要知道我在这儿了住了一个星期了呀,如果那里面真有只耳朵或者手指头之类的东西天哪,我想我会吓死的。还是别打开了,也许有些事情不该我们知道朋友点点头,然后颤抖着把那盒子又捧回了原处,我们小心翼翼地把衣橱上的木镙丝拧紧,尽量让它恢复原状,逃也似地冲到楼下,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前面就是内环高架,上面车水马龙,喇叭声不绝于耳,我们好像在地狱里转了一圈,真有一种再世还阳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继续在那儿住下去了,第二天就约了几个好朋友收拾东西搬家。虽然那个秘密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是晓得里面有什么?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钻石。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地点在上海市黄兴路控江新村,高架下面。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亲自去查查,看看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反正小弟是不敢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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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鬼,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些灵异恐怖的事儿了呢?但是,此鬼非彼鬼,想知道校园里的哪些鬼故事吗?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校园恐怖鬼故事
我是一名大学生,本来不相信鬼神的。我认为世界上之所以有鬼神论的存在,是因为有些事他们并不知道真相,但是又想解释,所以鬼神论也就出来了。可是,我身边就发生了一件极其灵异的事件,让我至今都闻鬼丧胆。
静是我在高中认识的女朋友,长得文静可爱,我很宠着她,为了今后我们能走进婚姻的殿堂,我们俩选择了同一所大学读书。
我们的大学坐落在市的郊区,是一所农业大学,学校的树木花草繁多,也给校园增添了一些美丽,同时也给学校带来了一些诡异;据说,在我们学校的那些树林里,就发生了很多人命,而且,我们住的宿舍楼是坟地上起建的,当时挖出来了许多人的尸体,由于无法安置,学校领导便把那些尸体都装到了一个袋子里埋在了宿舍楼下。当然,我那时还不信。
静被分到了402宿舍,一共是6个人。她的舍友们非常可爱,也非常漂亮,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但是,好景不长,有一天,静告诉了我一件事,让我觉得她们宿舍一定有那些脏东西存在。
那天和平常一样,静洗漱完毕后就上床睡了觉,在凌晨2点多的时候,她听见了几声吱吱的声音,一开始她没有在意,可是一会动静越来越大,她发现是自己上铺的雅倩发出的。在这时,宿舍的其他人也醒了,她们一起爬到了上铺看看雅倩在干吗,这一看不要紧,她们发现雅倩正等着两只大眼睛,在那吱吱的磨着牙。静和其他的舍友吓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被窝,就这样一直到天明,她们看雅倩醒了之后,就上去跟她说了昨天的事,雅倩没好气的骂了她们一顿后走了。本来这是件很普通的事,可是一连十多天雅倩都是这样,而且还有一些新的动作,那就是磨着牙,瞪着眼之后,还突然坐起来,像僵尸一样的四处嗅着什么东西。
我发觉这有点不对劲,雅倩的动作越来越多了,我怕她会再有其他动作,那就是去伤害自己的舍友。事情果然发生了。那一天的月亮很亮很远,是我看到的最圆最亮的一次。静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入睡了,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些热气,睁开了眼睛。
啊....她发现雅倩正在自己的面前,距离也就十厘米,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面无血色,努力地在嗅着什么东西;静的一声尖叫把宿舍其他的人也都吵醒了,他们打开了灯,看到面前的雅倩时,都害怕的蜷缩在一旁,不敢上前制止,过了十多分钟,雅倩不动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听到这里,我看着面目纠结的静,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认识了学校的一位老教师,在他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个令我非常震惊的消息,原来静的宿舍是被诅咒过的宿舍,那个402宿舍许多年来一直重复着一件事,那就是6个人进去,六个人都会因为某件事被迫离开宿舍。
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静,因为我怕惹出什么事端,再说了,我也对老教师的话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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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独特的故事类型,近年来“鬼”越来越成为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鬼故事合集
二年前,罗文大学毕业来到a市与玲相识,经过一年的相恋,俩人在a市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谁知天公不做美,俩人万万没有想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罗文跟玲都是网虫,租了新房后,罗文咬牙花了一千多元购置了一台中等配置的电脑。平时下班回家或是休假的时候,这台电脑成了他俩消磨时间的主要工具。罗文租的房子本就不大,单间配套。本来想再买一台电视的,想到空间较小就算了,所以唯一的娱乐工具也只有电脑了。而促成怪事发生的媒介,就是这台新买的电脑。
说是新电脑,事实上是二手货。罗文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开始工作,手头又没什么积蓄,买二手货也是逼不得已。电脑买回来那天,罗文开机看到qq登陆框里有一个陌生的qq号,就本能地删了它。有家庭电脑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只要在qq登陆框里登陆了qq号码,它就会自动记录下来,下次再登就会自动保留号码。可是奇怪的是,这台家庭电脑qq登陆框里被罗文删掉的qq号码,隔了没多久竟然自动回来了。罗文感到百思不解,反复又删除了几次,结果仍是一样。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原因只能不了了之,不就一个qq号码,对电脑也没什么影响,竟然它不愿意离开这台电脑,姑且做个顺水人情实现它的心愿吧。没想到恐怖的遭遇至此拉开了序幕。
a市的夏夜异常闷热,罗文经常在半夜被热醒过来。一天晚上,罗文习惯性地又睁开了眼睛,当时罗文的大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中看到自己的电脑有人在使用,从背影来看是个女的,身形瘦弱,穿着一袭白衣披着一头过肩的长发。此人自然是玲了。玲喜欢玩qq偷菜,有时候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打开电脑偷菜。这种情况罗文见过几次了。所以已是见怪不怪,
罗文带着半梦半醒的睡意对她说了一句: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然后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罗文无意中对玲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她听完后竟然惊讶的叫起来:什么?昨晚你看到我在玩电脑?你是梦到的还差不多吧?我昨晚从没起过床,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哦,是吗?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罗文嘿嘿笑了一下,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接下来罗文又有几次在半夜里看到玲在玩电脑。事后玲都一口否认,也许是她不愿意罗文管得太多吧。但罗文也是为她好,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半夜起床玩电脑,这像什么话嘛?为了找到铁证,罗文决定下次发现玲上网的时候就跳起来当面训斥她。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机会来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罗文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晚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拂在脸上令罗文神智为之一振,侧耳倾听,窗外响起树叶沙沙的摇摆声。除此之外周遭一片寂静。罗文悄悄从床上坐起来,窗户那边的电脑开着,玲穿着一身白衣背对床铺,丝毫没有发现罗文已经蹑手蹑脚下了床。
窗户与床铺仅隔三米左右,罗文屏住呼吸悄悄向玲走了过去。这时一阵晚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拨动了玲的一头长发,上下飘动像是起伏的海浪,顿时间,一股说不出的恶臭气息扑鼻而来,罗文本能地捂住了鼻子。心生厌恶的同时心想这是什么气味?难道是窗户外面死了老鼠?臭气就跟不期而至的晚风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转眼间风停气消,罗文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张大嘴悄悄吸吮了几口空气,迈开步子向玲走了过去,来到距她一米左右的距离,看到她仍然专注着上网,罗文气不打一出来,正想好好喝斥一下她。突然听到床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声。罗文迅速扭转头往床上看去,床铺靠墙的里面躺着一个女性,之前的响动是她翻身发出来的。此刻她在黯淡的光线下背对着罗文,导致罗文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一瞬间,罗文心底冒起了一股寒意,如果坐在电脑旁边的人是玲,床上的是谁呢?床上的人如果是玲,电脑旁边的又是谁?
罗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电脑旁边的人,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半夜三更,两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并且都拥有一头阴森的长发。门也锁上了,住的地方又是五楼。在这种情况下常人是毫无道理可以闯进来的,闯进来更不会专门是为了上网!综合一切只有一个解释: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是鬼!
一提到鬼,罗文全身的汗毛齐刷刷竖起,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巨烈跳动起来,这世上真的有鬼存在?
就在罗文犹豫不决间,又一阵晚风吹起,死老鼠一般的恶臭味又钻进了鼻子里。罗文本能的低头捂住嘴巴,突然感觉电脑旁边的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正对着罗文。罗文带着狂跳不止的心本能地抬头与其对视,长长的头发下面,是一张苍白的脸庞。不对!这不是脸庞,是一个骷髅!
啊!罗文带着深深的惧意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又做恶梦了?这是罗文醒过来听到玲说的第一句话。
啊?这是恶梦?罗文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了玲几秒钟,接着又扭头看了看窗户那边的电脑。
没做恶梦你干吗发出那么凄惨的尖叫声?真是的。让别人听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玲满是责怪的语气,关切地看着罗文因为一夜没睡好而苍白的脸庞,叹息了一声穿衣下床说道:我去热点牛奶给你喝吧。
看着玲离开的背影,罗文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心想这真的是梦吗?梦中的骷髅和恶臭气息为何又如此真实?
带着不安的心绪,罗文整个上班都是在神思恍惚中度过的。
为了证实这不是梦,接下来的几个晚上罗文都逼迫自己在深夜醒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之前的恐怖事情。可是至此玲没有再深夜上网了。久而久之罗文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场梦。然而,上帝又跟罗文开起了玩笑。就当罗文相信这是一场梦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恐怖女人再次从梦里来到了现实中。
不知道是深夜几点钟,也许是凌晨一二点。罗文在迷糊中睁开了双眼,习惯性地扭头往窗户边看去,也就是这一扭头,罗文立即睡意全无。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睁得大大的。电脑的显示屏是亮着的,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面对电脑一动不动地坐着,除了窗外的树叶沙沙声,周围一片寂静。
又来了,又是她!她到底是人是鬼?此刻罗文的心情即兴奋又恐惧,悄悄伸手往身后摸了摸,回头看看,玲熟睡的容貌近在咫尺。罗文可以百分百确定床边的人才是自己的女友。为了防止玲在突然中被唤醒发出的惊叫声,罗文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她几下。她慢慢醒了过来,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
罗文冲玲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松开捂住她嘴的手,示意她向窗户那边看去。玲按照罗文的指示抬头把视线移到窗户边,双眼立即放大。
怎么回事?她是谁?玲压低声音轻声问罗文。
不知道。罗文答。
简短的二句对话过后,他俩沉默无话,恐惧在一点一点吞噬他们的细胞。
有好几次,罗文鼓起勇气想起床一看究竟,最后都被玲拦住了。玲生于农村,或多或少带有农村人特有的敬畏鬼神的封建思想。今晚让她亲眼看到了房间里出现不明的女人,她深信对方是鬼非人。人与鬼争斗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玲无论如何也不让罗文打草惊蛇惊动了女鬼。
就这样,罗文跟玲恐惧不安的看着女鬼上网,熬了一整晚,天色大亮之后,直至对方突然从电脑旁边消失,他俩才如释重负地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窗户的布帘拉开,放更多的阳气进来。
暂时把梳洗抛到了一边,坐在床边商量昨晚发生的事。
怎么办?玲焦急不安地询问罗文。
罗文摇摇头,神情憔悴到了极点。
我们搬家吧。玲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搬家?罗文看了一眼玲,苦笑着说道:如果你愿意损失一年租房合同金的话,那就搬吧。
那...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面对玲的焦急,罗文沉默半响,最终想到了一个主意:这样吧,我们卖掉电脑怎么样?
卖电脑?玲把目光移到电脑身上,停留片刻,语气有些不肯定的说道:你能肯定是电脑把不干净的东西吸引来的?万一卖了电脑还是一样呢?
这...罗文一时语塞,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一至商量,罗文俩决定先暂时到外面开宾馆住几天,同时在市里物色这方面的专家,也就是驱鬼大师。
住进宾馆的当天晚上,玲才记起手机放在家里忘记拿了。这可是个急死人的事情。有个朋友借了玲的钱,说好今晚打电话约地点还钱的。到时人家打电话来了无人接听,就错过还钱的机会了。此时也就是晚上八点半,天色不算很晚,罗文与玲风急火廖赶回家里,找到手机正想出门时。没想到老天说变脸就变脸,只听得窗外雷声阵阵,电闪雷鸣,一场暴雨说到就到。哗啦啦的雨声瞬间就淹没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这么一场大雨想走是走不了了,不得已之下罗文与玲并肩坐在床边,相互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双方的眼里都有一丝不安。
一道震耳欲聋的闪电从窗外划过,罗文感觉到整个房间抖了一抖。这时房间里的灯嘶嘶响了起来,忽明忽暗像是电线短路了。在这种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情况下,整个房间的氛围显得阴森恐怖。玲紧紧攥住了罗文的手臂,罗文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
别怕,没事的。罗文紧紧抱住了玲。此时此刻,罗文知道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罗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胆怯。
窗外又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日光灯咔咔响了一声后就灭掉了,房间立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短暂的几秒过后,玲颤声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这么大雨我们怎么走?又没有雨伞。罗文叹气道,转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去看看是不是停电了还是灯有问题。你坐在这等我。
说完话也不等玲答复,起身向几米外的卫生间走去,日光灯的开关就在卫生间的门外,罗文在黑呼呼的房间里熟练地摸到了开关反复摁了几下,日光灯没有任何反应。罗文又摸到了一支扫帚,举起往上噹噹轻敲灯管,仍然是一无所获。
什么破灯管!罗文低声诅骂了一句,无奈之下只有回到床边继续跟玲静坐等雨停了。回到床边坐下之后,罗文猛地发现玲不见了。偌大一张床铺空无一人,她去哪了?
玲,你在哪?罗文高声呼喊,慌乱地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光四处搜寻,突然罗文感觉自己的血液好象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电脑前,一个长发女子一动不动地背对罗文而坐,从服装来看就是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罗文感觉这个女人不是玲。
你...你是...玲...吗?罗文哆哆嗦嗦地对着面前的女人问。
回答罗文的只有闪电划过的黑夜,狂风呼啸下,女人披散的头发诡异的舞动,罗文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怕她转过头来的面目。
玲,是你吗?罗文硬起头皮再次胆怯地问。
仍然无任何回答。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以及电闪雷鸣的声音以外,整个世界就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她就像是一具木偶静静坐着,死气沉沉压迫着人的神经。
你是玲吗?第三次问话过后,罗文感觉全身冰凉没有一丝热气。
女人仍然没有回答。像是在考练罗文的耐性。
又等了半响,罗文实在忍不住了,起身顺手摸到了放在床边的一张木板凳。有了武器作为依靠的罗文顿时有了一点勇气,高举板凳喝道:别再装神弄鬼了!你把玲藏哪去了?再不说话老子跟你拼命!
喝声刚过一个闷雷突然炸响,惊得罗文差点扔掉手中的板凳。
慌乱中眼前一亮,女人并没有做任何动作,电脑竟然自动开机运行了。
罗文惊鄂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萌生了要逃走的念头。女人像是猜到了罗文想逃走,缓缓转过了头。罗文依稀在屏幕亮光的背景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玲没错。只是这张面孔少了平时的柔和,多了许多暴戾之气。
看着昔日的爱人变成这样,罗文张嘴愣在原地,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漫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知道你俩打算把电脑卖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毫无征兆地从玲的嘴中发出,罗文的头皮立时一炸,本能的后退几步,哆嗦着语调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嘿嘿。狂风中,披头散发的女人发出阴森森的笑声,幽幽说道:你别管我是谁,今晚十点钟我还收不到qq信息的话我就要自杀。
啊!自杀?罗文惊呼一声,转念间已经大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玲肯定是被鬼魂附体了,不知道这个鬼魂生前有什么未了之事,死后仍然念念不忘附到他人身体想要以死了结。
事关重大危及到爱人性命。罗文再也顾不上害怕了,满脑子的念头就是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窗户的雨仍然下个不停,罗文思绪混乱如一团乱麻,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一下时间,天!离十点钟只有十几秒钟了。
怎么办怎么办!罗文接连不断的问自己。也就是这六神无主的光景,十点钟已经来临。女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屏幕上的一个qq号。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发信息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给罗文一个答复呢?女鬼怔怔地盯着屏幕喃喃说道,渐而耸动肩膀低声抽泣起来。
大雨依然不止,看着女鬼耸动的肩膀,罗文的心崩得紧紧的,生怕对方想不开借用玲的身体自杀。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女鬼蓦地从椅子上站起,用一种近呼尖叫的凄厉声哭喊道:竟然你不给我答复,来世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话毕伸手往电脑桌上的电源插座摸去,看样子明显是想触电自杀。
啊!不要!罗文救人心切大喝一声扑过去,抱住女鬼的身体往后拖,女鬼猝不及防之下被罗文拖得往后倒退几步,与罗文一齐摔到了地上。
我要死,你不要拦我!女鬼高声尖叫疯狂挣扎,力道大得惊人,电脑桌被她踹得呯呯作响,键盘从桌上掉下来砸到了罗文的鼻梁,疼得罗文差点松开抱住女鬼身子的手。但罗文救人心切顾不得疼痛,使出了吃奶的劲抱紧女鬼不松手。这时椅子被她踢翻,一只椅脚不巧又砸中了罗文的鼻梁,罗文痛得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女鬼趁机双臂一甩将罗文硬生生甩飞了出去,落到几米远的卫生间门口,罗文的头径直撞到墙壁上眼前立时冒出一串金星。
也就是这个功夫女鬼从地上站了起来,借着窗外不时亮起的闪电,罗文看到她的手向电源插座伸了过去。
不要!罗文顶着流血的脑袋像头疯牛一样冲到女鬼身后,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女鬼抢先把手臂一甩,罗文立时感到被重重扇了一巴掌,整个人跌到了床上。疼痛刺激了罗文的神经,跌倒在床上三秒钟不到,罗文爬起来狂嚎一声至床上向女鬼飞扑过去,她的手离电源插座仅几寸左右的距离,被罗文这一扑身子失去重心,罗文俩再次跌倒在地上。
你让我死,让我死!女鬼疯狂地叫喊,一边用后脑撞击罗文的面部,罗文只顾紧紧抱住对方,鼻子被硬绑绑的后脑头骨撞得咚咚直响,疼得罗文咝牙裂嘴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罗文就是不松手。
危急关头中电脑音箱里传出了一声熟悉的嘀嘀声。女鬼听到这个声音蓦然停止挣扎,看到她恢复平静,罗文也就本能地松开了手。抬头一看,原来是有人发qq信息过来了。
他终于回话了。女鬼悲喜交加的看了罗文一眼喃喃说道。罗文感觉到有机会阻止她自杀了。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键盘放回到桌上。女鬼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颤微微点击鼠标接收信息。信息框弹了出来,来自于一个网名叫我爱你的网友。他说:亲爱的,我爱你,但我们无法在一起。请原谅我。下辈子我一定来找你。
女鬼怔怔的看着这条信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狂风暴雨之下她的背影显得落寞单薄。不知为何罗文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怜悯。此女鬼生前应是遭遇了一场感情风波,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以至于无果之下才选择了自杀。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以生死相许?
好了,我走了。心愿已了,你的女友还给你。就在罗文内心产生怜悯而分神的时候,耳畔响起女鬼的话声,罗文一惊抬头一看,玲已经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玲。罗文轻呼一声来到床边,满是关爱的抚摸爱人。
玲的身子动了一动,罗文举起手机借着屏幕亮光查看玲的状态。她很好,瞪着一双充满惊疑的眼睛轻声问罗文: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全身好累?
你没事,放心。有我在。罗文伸开双手紧紧抱住了玲。
事后他们没有卖掉电脑,还意外的在电脑里找到了原主人写的一些日记。看完那些日记。罗文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女鬼名叫小玉,生前爱上了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后来俩人的地下恋情被男人的老婆发现了。老婆就逼迫男人二选一。男人虽然爱情人胜过爱老婆,却苦于被孩子牵绊。小玉苦等无果之下心灰意冷上吊自杀。她生前使用的电脑几经辗转卖到了罗文的手里。这台电脑已经附上了她的怨气,每个晚上她的鬼魂就要从电脑里飘出来,登陆自己的qq号等待生前所爱给她qq答复。
事情就是这样,想来小玉也是无心伤害活人。她只是一个为情自杀的痴情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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